辛韵儿温情的看了陆七一眼,柔声道:“七郎,妾身更喜欢你现在的一切。”
陆七和声道:“韵儿,我知道你喜欢安定的生活,只是身为男人的我,不能居安而不思危,如果我满足现状的只知道吃喝玩乐,只知道养尊处优的不思进取,那我早晚会失去了一切,韵儿,这个世道是不能够满足现状的,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不能让陆家的船刚造好起航,就被暗礁撞沉毁灭。”
辛韵儿和众女听了为之动容,尤其是陈雪儿美目讶异的看着陆七,辛韵儿感动道:“七郎,妾身明白了,我们一起来布置这个家,这一个新的避风港。”
陆七微笑的点点头,与众女商量着布分居屋,当日就让姐姐从租赁的宅子搬入了新居,忙碌了一天一家人吃了一顿团圆晚饭。
第二天一夫早,陆七和妻妾离开了青阳县城,在门前送行时姐姐和两位外甥女泪眼相送,就是舞儿也偷偷的强忍泪水。陆七又给姐姐留下了一千两银子,让姐姐先开两间铺和买几个奴仆奴婢,等过几天稳定了,他接姐姐一家去见母亲。
车行在归家的路上,清晨的凉爽使人的心也是清爽的,陆七在马上告诉辛韵儿调查的结果,辛韵儿听了神情还是很担忧。
陆七安慰她笑道:“韵儿,你不用担心,这次回去我亲自去试探,若是假的保证他露馅。”
“为什么?七郎你打听了卢三公子的长相?”辛韵儿柔声相询。
“那倒没有,我只须用卢三公子的友人身份去见,他若是假的肯定会露出马脚的,这你放心吧。”陆七自信的说着,辛韵儿恍然的点点头。
车轮滚滚,马蹄轻缓,随着日头的升高热度也是节节拨高,陆七脱了外袍抛入车中,车内三女也是热的香汗透衣,冬青和雪儿有意无意的为辛韵儿扇凉,被辛韵儿微笑的制止了,三女各扇各的。
近午时出了事情,车骑行过县界没多久,大道前面蜂拥出三十多个匪徒,匪徒们衣物杂乱,手中的兵器也是棍棒居多,其中还有六七名弓箭手。
车夫吓的停下了车,忽听后面也有动静,回头一看吓的车夫脸色苍白,后面又有四十多匪徒围来,天哪,八十多匪徒呀,车夫身一歪滑下了车,抱头的跪伏了。
车内三女一见声势浩大的劫匪,吓的娇靥苍白瑟瑟发抖,一齐惊恐的看向车外的陆七,陆七神态自若,扭头对三女眨眼笑着,弄的三女怔怔发呆,惊恐随之减去了许多。
“呔,此草是你种,此道是你开,你等拿了银子,借路吧。”没等匪徒发话,陆七突的声音洪亮的大喝,喝完手一动抛出一锭十两银子,飞向了匪群。
匪徒们被陆七的莫名大喝,惊的一齐站住了,银子飞来落地后,有匪捡起交给一名黑壮的男人,那男人掂了掂银子,抬头喝道:“朋友还知道规矩,不过这太少了,拿三百两来,或者留下两个女人。”
陆七冷道:“借道银我给了,各位不放,那只有玩真的了,你等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