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七和声道:“我不能保证不去,因为有的时候我会应酬一些友人和官场花酒,不过我可以保证绝不会是青楼常客。”
湘儿咬了咬朱唇,笑嗔道:“公子的话,妾身牢记在心了,希望有十数家妓之后,公子能够常忆今日之言。”
陆七伸头香了她一口,笑道:“我会言而有信的。”
湘儿嫣然笑了,忽伸手解脱了衣裙,雪玉般的玲珑身子一长,伸臂娇柔的主动抱住了陆七,朱唇印封了方口,一条玉腿曲起的倾跪,玉腰儿轻轻的扭摆,伴随了喘息娇哼,陆七的情欲很快见了勃发,他含笑抱了湘儿入怀,拥抚了玉体一会儿,忽的起身抱了玉人,走向了竹榻。
第二天一早,湘儿主动去见了雪儿,言谈关心的问询着,雪儿胡思乱想的惊惶了一夜,面对亲人的关心禁不住泪如雨下,对湘儿的不记恨感动的愧疚不己。
湘儿又提起了秋棠的事情,雪儿听了更是愧悔交集,泣声请湘儿转达她的悔罪。湘儿柔和的说了会善待秋棠,也言明了她想让秋棠跟雪儿走,只是公子不肯应允。
姐妹俩泣话之后,湘儿和竹儿送雪儿上了车,三姐妹在浓厚的亲情中泪别。
陆七护车去了望江堡,车内不止载了雪儿,还有建造纸坊所需的银两,顺利抵达望江堡药铺后,陆七将银两交给辛韵儿收藏好,又让雪儿跪见了辛韵儿,冬青和小云均己跪见过了陆母,也口称雪儿姐平礼见了雪儿。
经过商量,药铺只留小云一人,冬青和雪儿都陪辛韵儿同去,此去青阳县百十里地,虽然不算远,估计也得滞留个两三天,马蹄声声,车轮滚动,一行五人离开了望江堡。
一路上艳阳高照,天气很是炎热,还没有一丝的风儿,陆七将长袍脱了只穿了一件短衫,他头顶竹笠,左手握着长刀,鞍上还有重弓和三壶箭,在马上腰干笔直双目有神,丝毫不因炎热而萎迷不振。
驾车的车夫也是短衣一身,没精打采的模样,若不是陆七出重金加上官威,这车夫绝不会接这长途买卖,现在跑长途那是玩命呢。
车内三女也是香汗透衣,娇靥艳丽晕红,车门开着她们不敢脱衣,只能拿着竹扇轻扇着解暑,三女看外面景色的时候偶尔瞄一眼陆七,陆七健壮伟岸的身躯充满了男人阳刚之气。
辛韵儿和冬青看爱郎是越看越爱,而雪儿则是每看一眼芳心就乱一分,一张娇靥红的到了耳根,脑海中不断涌现陆七的邪笑,以及那无耻下流的声语,弄的她羞惶中身子火热,恍如自己正被这个色鬼男人抚摸着。
车行还算顺利,走了三十多里也未出什么状况,不过一路行来也少见人踪,只遇上两支数十人的商队,象他们一骑一车的很少见。
正庆幸一路平安呢,在快要进入青阳县地界时,前方大道却上演着一场血腥拼杀,陆七极目一看是二十多个青衣人正在围攻一辆轿车,有五个玄衣人护住轿车拼命反击。地上己有了八具尸体,其中三具是玄衣。
车夫吓的忙停车欲掉头,被陆七举刀一指忙停止了掉头,陆七仔细看了一下,根据这些人的穿着他知道这不是山匪,很可能是有组织的江湖帮派仇杀,这种事情是不能乱管的,他吩咐车夫继续前行,自路旁的田地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