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所急,傅戈的注意力就都放到了房内的嬴真身上,他没有发现初雪这小妮子悄悄的掩上了房门,并没有跟着走进来。
“明天的事我不担心,我叫傅相来,是为了今晚之事!”屋内,红烛灯火扑扑跳动,嬴真就定定的站在了红烛的旁边,说完这句话,她的苍白的脸上泛起些许的红潮。嬴真也会有羞涩的时候?这若不是亲眼所见,对这位公主作风深有体会的傅戈绝想不到。
不过,接下来他就没有这份取笑胡猜的心思了,因为嬴真下一句话几乎更让傅戈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今晚,我要把这清清白白的身子给我喜欢的男人,给我心爱的男人,那个人是谁,你知道吗?”
是谁?这个问题就是再不解风情的人也知道。
“这,傅某实在当不起公主这等厚爱,刚才的话还是请公主三思切务冲动!”傅戈一张脸涨得通红,他没有料到嬴真这么晚叫他来竟然是为了这件事,最难消受美人恩,这佳人情意拳拳,以身相许,怎叫人心中不为所动。
“冲动,我没有,只是今晚若是错过的话,难道说让我把这身子给匈奴人糟蹋吗?”嬴真脸上挂着笑,只不过这笑中却又带着让人无法不怜惜的苦。
这一笑罢,嬴真突然松开了手,她披在身上的大红绸袍顿时从雪白的玉体滑落了下来,呈现在傅戈面前的是一个惊艳动人的少女赤裸身体,微微上扬的少女初乳,平坦光滑的小腹,还有那令无数男人心驰神往的迷人溪径,在这样的巨大诱惑面前,酒意浓浓的傅戈已然再无法把持住镇定,他的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
“我不好看吗,不美吗?”嬴真娇呼一声,已然扑倒在傅戈的怀中,温玉入怀,更添几分欲火交织,任傅戈纵是再有定力,也挡不住这连番的煎熬。
“呃,公主万万不可如此!”傅戈的挣扎与其说是抗拒,还不如说是半推半就,他的头脑里虽然还有那么一点清醒,但身体却已完全的不听使唤了。
雄风怒起,跨马征杀,这床第的‘战场’同样需要冲动的热血,需要迂回突进和奇谋妙计,一味的横冲直撞带来的并不一定就是好的结果,对于这一点,已经在虞姬那里得到了宝贵经验的傅戈体味尤深。
……
一番混合了汗水与泪水的痴情缠绵过后,已是过了子时,傅戈轻拥着嬴真光滑如缎的诱人腰腹,在感叹造物弄人的同时,也隐隐的有些后悔适才的猛浪,几分醉酒状态下的他爆发了比平素更强的占有欲,而嬴真的主动勾引更激起了男人内心深入潜藏的罪恶感,强有力的冲刺、毫不怜香惜玉的猛烈进攻,不用说嬴真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女,就是已浴鱼水之欢的成熟女子怕也难禁受傅戈这般长久狠辣的折磨。
“真好,我是说刚才的感觉!”正当傅戈为自己的冲动自责的时候,嬴真却是一脸幸福的转过身来,其间她的丰盈的翘臀甚至于还挑逗似的在傅戈的敏感部位磨了一下。
“公主,我——!”占有了人家的身体,得了这个大便宜的傅戈一时无语相对,一直以来他都对嬴真抱着抗拒的态度,除了虞姬的因素外,更有担心以后的‘后宫’权力难以分配妥当的忧虑,却不想在临洮的这一晚,最终他还是和嬴真有了肉体上的暖昧关系。
“我知道,我在你的心里永远也比不上虞姬,只有她才是你最关爱的人,我只是希望,你能在心里为我留一个小小的位置,这样不管我身在何方,我都心满意足了。”嬴真忧忧怨怨的说着,神情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