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玉琢才知道柳镜晓为什么会那般害怕燕傲霜,原来是爱之愈切的缘故,燕傲霖对他完全可以说是溺爱,就是柳镜晓做这么出格的事情都不在意。
这一想,倒和燕傲霖亲近了不少,两个女子在一起说说笑笑,倒是冷落了一边的柳镜晓。
柳镜晓这边被冷落着,另一边却是热情接待。
徐震则陪定边军军官打麻将,他赌桌上豪气的很,输一赔十,赢了就不乐意要。
定边军军官这才相信了一句话,这位担保使向各地军官发一句话,估计比中央的陆军总长还要有效一点。
徐又铮也在一旁费心陪着他打麻将,财政部下个月要在上海发一笔一千二百万的公债,以盐税担保,名义上是整理旧债,实际是准备做为陆军部的军费使用,原定按票面值打四折发行。
可如果有这位公债担保使签字担保,就能打个六折发行,这中间可足足差了二百四十万元。
因为徐又铮也是费心侍候着,定边军的军官太穷,打麻将只敢打一张一角,一局几块大洋就解决问题了,哪有在安福俱乐部打得那么刺激。
渐渐地,徐又铮全身心地投入进去,鄂系痴迷于雀战的人士不在少数,这个陆军次长也是其中之一。
麻将这种国粹当真是联络感情的好工具,渐渐地大家都熟悉起来,叫得也愈发亲切,司马勘因为连输四局,把身上的钱输个干尽,只得站起来叫道:“徐部好手气!又胡了一回!”
这次两位徐中将是大赢特赢,但中间定边军的军官又时不时板回几盘,正好勾起他们的兴趣。
当然了,陪领导打牌输的钱全由公家报销,既然这是中国特色,所以柳镜晓早就交代下来,只是放水得恰到好处倒真令司马勘费尽心力,打了四局他就有些支撑不住。
一边早有胡博接上,心里打定放水的主意,嘴里可不客气:“我来!保证输得你们只剩条裤子!”
一个声音便打趣胡博道:“如果你有这赌术的话,不如混在八大胡同得了……”
徐定铮一边摸牌,一边笑道:“镜晓,这个整编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不去西北也行啊,我给你们指定个防地!说吧,保定还是大名?”
保大两地都是富庶之地,每月可得款三十余万元,不过那可是直系的命根子,号称“天下第一铁军”的直系第三师就驻扎在保定,这分明将定边军往战场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