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在一边束手无策,秦风却大喜过望,对着十名手下一挥手,十余人一起跳下小船,踏水冲了过去,黄盖见状大惊,大呼道:“你们做什么?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老将军,我们是大都督派来接你的。”
小丽在船上听着秦风等人的狞笑声,心中大急,又见那十余名孙权军水手已经将黄盖包围,还传来黄盖的怒吼与孙权军士兵的喝骂扭打声,小丽情急之中灵机闪现,快步冲到船尾,找到堵水的船栏,使尽全身力气将船栏拔出,冰冷的江水迅速涌入舱中,片刻间船中便积水近尺,船体慢慢沉入江中。
小丽再回到船头时,秦风等孙权军士兵已经将黄盖制住,正在手忙脚乱的捆绑黄盖,小丽大叫道:“相公,快来救我,船突然漏了。”秦风等人大惊回头,见小船果然已经倾斜,几乎就要完全沉入江中,秦风忙跑过来将小丽从船上抱下,踏水上岸,破口大骂道:“我操他娘的赵老二,给爷调拨一艘破船,等爷这次回去找他算账!”
小丽把头埋在秦风怀里嘤嘤哭道:“相公,奴家好怕,奴家差点就淹死了。”秦风拍拍她的头,安慰道:“别怕,这不是安全了吗?”秦风又指着黄盖笑道:“美人儿,你看,那个人我们已经抓到了,这辈子你就跟着我享福吧。”
小丽这时才看清黄盖的模样,五十多岁的年纪,头发花白,消瘦的脸上还有一道伤痕,身体上横七竖八的绑伤布带更多,委顿的身体已经看不出半点军人气质,可见他自麦城之变后他也吃了不少苦头,小丽故作好奇道:“你们要找的人居然就是这干巴老头?他究竟是谁啊,竟然能让你们把军营都烧了,只为骗他出来?”
黄盖听到小丽的话身体一震,咬牙道:“好,好,周瑜,你为了抓我,可真是舍得下血本啊。”
“少废话。”秦风将小丽放下,过去对着黄盖一脚,顺手从黄盖身上撕下一块布条塞进黄盖嘴里,回头皱眉道:“麻烦了,雪这么大,我们的船又沉了,怎么回去?”
“队长,我们的其他船应该也快回去了。”一名孙权军士兵说道:“我们就在这里等他们回来,不就可以回去了吗?”
“对。”秦风点头,小丽忙附到他耳边,低声道:“相公,你怎么这么傻?如果与其他人回去,你的功劳还不被他们分了?我们不如找个地方休息一夜,等到天明雪停再回去,那些功劳不就全是你的了吗?”
经小丽提醒,素来自私的秦风立即动了心,命令士兵抬起黄盖,进到林间寻找可以避雪栖身的地方,没过多久,秦风一行便寻到黄盖以前藏身的石洞,洞不大,最多只能容纳两人避雪,秦风当仁不让的带着小丽住了进去,命令手下将黄盖绑在一棵树上,官大一级压死人,秦风那倒霉的十名手下虽然在肚中破口大骂,也只能将黄盖绑好,各寻可以勉强避雪的树下草丛休息,并监视黄盖。
一切安置停当,秦风终于松了口气,兴奋中的他立即在石洞里对小丽再次施加凌辱,小丽虽然明知秦风喜欢啃咬自己胸脯,还是主动把伤痕累累的乳房喂到秦风嘴边,供他虐待凌辱,口中不时还发出浪荡的呻吟声,将秦风挑逗得欲火中烧,很快又把小丽按在冰冷的地上,发泄野兽般的性欲,而小丽极力配合,很快让秦风泄精,累得筋疲力尽的他终于趴在小丽乳房上昏昏睡去。
小丽喘了几口粗气,纤手慢慢拔出秀发上的金钗,金钗尖锐无比,钗尖呈淡蓝色,上面喂得有文华侯华佗精心配置的毒药,见血封喉,是燕子组压箱底的绝密武器,顺时可置枕边人于死地,也可以在危急关头自尽,以免落入敌手。
钗尖插入秦风后颈,秦风身体微微一动,鼾声立止,小丽慢慢推开他,将金钗复插发上,整理好衣服悄悄走出洞外,洞外的孙权军士兵大都已被冻得迷迷糊糊的睡去,只有一名靠近石洞的孙权军士兵警觉的站起来,小丽眉头都不皱一下,俏皮的将小手抿到嘴边,示意他别说话。
小丽扭着水蛇腰靠近那士兵,直到丰满的胸脯完全贴到那士兵胸膛上,那士兵二话不说,马上抓住小丽受伤的乳房搓揉,小丽忍住剧痛,凑到那士兵耳边娇声道:“他睡着了,可我睡不着。”那士兵大喜过望,拦腰抱起小丽就往草丛中走去,绑在树上的黄盖见到他们的丑陋模样,在心中重重骂了一句,“奸夫淫妇!”
雪地被身体碾压的匝匝声,茅草摩擦衣服人体的哗哗声,喘息声,压抑的呻吟声,过了一会,那些声音忽然又都停止了,黄盖正纳闷间,却见他心目中的淫妇衣衫不整的茅草丛站起来,一只手按着凌乱的衣衫,一只手不知捏着什么,慢慢靠近一名熟睡中的孙权军士兵,手往那士兵身上一碰,那士兵立即软倒,黄盖目瞪口呆,却见那淫妇朝他摆手,示意他不要发出声音,又慢慢靠近另一名孙权军士兵如法炮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