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默默地注视着这个美貌的少女,这几个月来,她已经多次对自己含蓄地表达了爱意,可他一直笑而不答,既不拒绝,也不答应。
如果他再年轻十岁,或许会和她一起堕入爱河,彼此忘掉身边的一切,不用吃饭、不思生活,心里时时想念的就只有对方一人。
但李清不会了,多年残酷的官场斗争使他的心渐渐变得冷硬,在步步杀机的路途上,一个失误、甚至一次妇人之仁都会使他陷入万劫不覆,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路,他就没有了选择。
事实上,就算罗阑公主丑如谟母,他一样会占有她,不是为了爱情,而是为了她特殊的身份,石国王位的唯一继承人,如果莫贺都突然死了,那时只有她才能号令石国军队,而他李清也才有可能将石国最后揽入自己怀中,他若心慈手软,那永远也成不了大事。
高仙芝的大军一大早已经出发,此时应该杀进拓折城了,李清心中一横,终于下定了决心,是收网的时候了。
他见罗阑公主写完,便走到她身后,手有意无意地按在她的双肩上,歪着头看了看字,笑道:“你最后那个安字,脚长得太长了,是不是还有点意犹未尽?”
罗阑公主心里一阵狂跳,李清的手竟放在自己的肩上,她的脸颊烧得通红,忽然,一股勇气从她心里升起,她的手慢慢伸上去,轻轻地按在他的手背上,仰起头望着李清,眼睛充满了喜悦和期望。
李清轻轻抬起她的下颌,低头向她丰满而富有曲线的嘴唇吻去,罗阑公主脑海里‘嗡!’的一声,变成一片空白,人仿佛飘在空中,浑身轻软无力,她倒在了他的怀中,眼睛闭得紧紧的,长长的睫毛不住地跳动,任由他的手从肩头滑下,恣意揉捏自己的双乳,心紧张得简直要跳出来,此刻她心里只有这个男人,他的唇、他的手、他的一切都是生命中最重要的,无论他要自己的什么,她都心甘情愿奉献给他。
李清一把抄起她的腿弯,将她横抱起来,大步向里屋走去,罗阑公主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急促,她紧闭着眼睛,双手死死搂住他的脖子,人生最关键的一刻即将到来,她毅然下定了决心,她要将自己的身心毫无保留地献给这个唐朝的男人。
……
拓折城内,高仙芝冲进了石国的国库,夺目的黄金和璀璨的宝石将他眼睛刺得睁不开来,他放声狂笑,这一切统统都是他的。
一群群葛罗禄人冲进了豪门大户,无情地掠夺一切,财富、女人,滚滚浓烟笼罩在拓折城的上空,突厥贵族们四散奔逃,却跑不过疯狂的战马,财富成了他们死亡的催命符,李清的到来改变了大唐行进的轨迹,却最终没有能使石国逃过历史上的这一劫难。
……
在拓折城内杀戮的同一时刻,罗阑公主却在李清的身下痛苦娇吟,她不知天高地厚地迎奉,情欲已将她完全淹没,这个成熟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带到极乐的顶峰。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终于雨收云歇,罗阑公主象只波丝猫一样蜷伏在李清身边,手却在调皮地拨弄着他的耳垂,见他不理自己,伸嘴在他耳边吹了一下,娇笑道:“你不是说你被高仙芝气病了吗?我看比十头老虎还精神。”
李清扭头瞥了她一眼,一把将她抱到自己身上,笑道:“气病倒是小事,昨天在他的帅帐里,那个武夫竟然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