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吴巨既然私自扩军,必然反意已决,琮儿能果断出击,将损失降到最低,也算是大功一件。”蔡瑁听完刘琮整个平叛过程之后,连连点点头,看来自己这女婿并不像以前那样看起来脓包一个。只要在处理吴巨的问题上算是杀伐果断,要不然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是啊,将军,步昌(刘琮字步昌)贤弟先是顺利剿灭秭归山匪,又能及时发觉吴巨谋反并将其铲除,真是立了大功,所谓虎父无犬子,贤弟此番行为虽比不上舅舅当年单骑入宜城,也算是英雄之举,该当褒奖。”张允也在一旁帮腔。
“你们啊千万莫要惯他,私自斩杀朝廷命官,我如何向朝廷,向荆州百姓交代。哪怕是活捉他押往襄阳也好啊……”刘表见自己的两位左膀右臂齐齐向着刘琮说话,也不好意思深究。从心里深处,刘表也只是想告诫下刘琮今后行事要谨慎,而不是要追究责任,因而语气也就缓和了许多。
蔡夫人见刘表不再板着脸孔,便连连朝刘琮使眼色,那意思就是赶紧认个错,给你老爹一个台阶下,这事就算完了,不料刘琮完全当做没看见,而是站起了身子,严肃的说道:“父亲,两位将军,有道是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酷!
且不说吴巨那厮犯的是谋逆之罪,就治下出了山匪就是他治郡不力!还有单战场上丢下我部私自逃走就已经是死路一条。如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曹操挟天子逐渐平定了北方,早晚有吞并荆州之心。父亲贵为汉室宗亲,镇南将军,荆州之主,就是他吴巨的主公,公子有难,见死不救,此等小人留他何用?
何况南郡乃我荆州要害之地,父亲将如此重镇委托于他,他不思报效朝廷,报效父亲,却屡次三番设计谋害与我,我若不杀他,父亲威名何在,今后不知还会有几人效仿!”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酷……妙啊,恭喜将军,琮儿经此历练真是进步神速,今非昔比啊!”蔡瑁满是赞许的看看刘琮,心里却是直犯嘀咕,这小子什么时候出口成章了?而且气势上也今非昔比,看来吴巨死得并不冤。
“是啊,琮弟这个南郡都尉看来是大材小用了,恭喜舅舅后继有人。琮弟说得对,那吴巨敢在战场光顾着自己逃命,不救主公之子就是死罪!琮弟没有灭其三族已是仁慈。还请将军不要再于追究了。”
“哎,也罢,死者逝矣。你且下去休息。为父还要与两位将军商议如何替你善后。真实混账!”
“诺!”刘琮如蒙大赦,朝着蔡瑁、张允二人行个礼便匆匆退了出来。
“二哥好大的口气,说得父亲都没法辩驳了。”小萝莉满脸崇拜的看着刘琮。
刘琮刚出门却发现二女并未走远,而是在门口偷听,看来也是过度关心自己。
“你小点声,小声父亲听到。”
“原来你还是害怕父亲啊,看你刚才那架势,不知情的还以为父亲怕你呢。”
“我刚才那是战术,我若闷声不响必定会被父亲骂个狗血淋头,与其如此,不如反其道而行之,让父亲和两位将军大感意外,便不再好意思跟我这个小辈计较。”
“嫂子,你看二哥好狡猾,嘻嘻,看来父亲和两位将军是被你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