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哥哥皱眉道:“为何?”
“呃……小弟跟着你沾沾光嘛,你拿二千,我拿一千,你吃肉,我喝汤,大家共同致富,齐奔小康……”
……
太子府内。
范瑞静静的站在太子面前,恭声汇报着赏花会的准备工作。
太子面带微笑的静听着,时而闪动的目光显出他此刻心思已不在范瑞所说的话题上。
打断了范瑞略显罗嗦的汇报,太子忽然问道:“孤的老师这几日可有动静?”
范瑞沉声道:“潘大人这几日足不出户,而且四天前不知为何,整个潘府竟然完全关闭,任何人不得进出,据殿下派去潜伏的人传出来的消息,四天前潘府出了刺客,所以潘大人关了府门,正大肆搜捕,也不知那刺客被抓到了没有。”
太子笑了笑,叹了口气道:“孤的这位老师啊,看来是真老了,越来越沉不住气,呵呵,成大事者,须得谋定而后动,这个道理都不懂的话,等待他的,只有失败,别无他路。”
范瑞小心道:“殿下,咱们在中间可要做些什么吗?何不浑水摸鱼……”
太子笑着摆手打断了他:“呵呵,不,孤要等他先动手,然后孤再动手,所谓渔翁得利者,不是鹬蚌愚蠢,而是渔翁懂得在最合适的时机出手,眼下时机还未成熟。”
“可皇上那里……”
太子眼中闪过几分复杂之色:“那就要看孤的父皇,是否真的如大臣们每日所歌颂那般英明神武了。”
太子的语气阴森寒冷,如同寒冬里吹来的一阵冷风,令人刺骨而战栗。
范瑞一凛,赶紧低下头来,大气都不敢出。心中却在叹息,殿下等着坐上金銮殿的那张龙椅,实在是等得太久了,皇上啊,您既已老迈,何不让出来给太子坐呢?从此便在后宫中颐儿弄孙,安享晚年,天下岂不就太平了?
范瑞的思绪飘得很远,太子的问话又将他拉了回来:“想办法查探清楚,孤的老师最近跟军中的哪位将领联系频繁,来往过一些什么信件,此事一定要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