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漱抿着嘴儿瞅着这两小的行径直笑,李治摇着脑袋,一副很无奈的模样,看样子,他实在想不通像我家老三这种小屁孩子倒底有哪点儿吸引他最疼爱的妹子。
李叔叔阴着脸蹲我边上,腮帮子一鼓一鼓的,似乎想给大家表演一个生吞大活人的架势。
……
边上的李叔叔心中暗恨,不满地嘟囔了句:“臭小子,嘴硬的跟你似的。”
“……”我的笑声瞬间差点把自个的气管给呛住,看得出,老流氓分明就是看到自己的闺女跟我家小三很青梅、很竹马的样子而感到很愤慨。
房成等人早已经练熟悉了手,三五下的功夫,就把一辆雪撬车给搞定了,把十条壮实活泼的松狮犬系到了雪撬车前,我身边,绿蝶正抱着我的滑雪板和撑杆朝我走来,嗯,还是俺的绿蝶小亲亲最是贴心。
我接了过来,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先跑跑狗拉雪撬,毕竟那东西能玩的人多,而滑雪板就只有一副,总不能让大唐帝国头子跟一大票的皇子公主傻愣愣地蹲边上瞅我一个人在雪地上撒野飞驰。
十条上好的松狮犬有些激动,还好都很听话,经过了我的训练之后,已经懂得了如何忠实的履行主人的命令。
我站到了雪撬的后端,双脚各踩在一边上,长长的缰绳上联系了十条大狗,身为领狗的笨笨安静地坐在最前方,我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副墨镜,因为天下的阳光很刺眼,把雪地照得让让差点都睁不开了眼。
我扶住了扶手,先很有力地挥了挥手,然后大喝一声,十条大狗就像是吃了兴奋剂的兔子一般,争先恐后地朝前狂奔而去,我得意地大笑了起来,很快,狗全都朝着前方奔力地奔跑着,不一会的功夫,我已经离开了人群数百米之遥。
这是我第一次干这事,心里还是有些犯虚,不过,聪明的笨笨在我的大声指挥之下,总算让我能控制住了前进的方向。一会往左,一会往右,雪撬伴着磨擦声朝着前方疾速地在雪地上滑行着,后边的狗儿就像是以笨笨那根翘起的尾巴为猎物的目标,一个劲地朝前窜。
风在我的耳边吹拂,很凉,但是人们的欢呼与惊叹让我感觉极为良好,疯跑了半天,北风吹的老子差点都中风了,吆喝着让狗儿都缓下了脚步,总算是停了下来。
“贤婿,老夫还真小瞧你了,啧啧啧,这狗拉车,倒还真有些巧趣。”李叔叔瞅着那十条吐着舌头接受我拍打与夸耀的狗儿,有些羡慕地道。
“呵呵,岳父大人取笑了,这不也是去年冬运会的时候,小婿整出了马拉雪撬之后,就琢磨着怎么能把雪撬改得更灵巧,更适应野外奔跑。”我一只狗赏了一小块肉干,走到了李叔叔的跟前,摘下了帽子揉了把脸,李叔叔把自个的披风的斗蓬掀开之后,顺手抄过了我的雷锋帽,打量了一番,就往自己的脑袋上罩去,然后晃了晃脑袋:“咦,这玩意儿倒还是挺暖和的,比老夫这斗蓬是要好用一些。”
这个时候,房成、勃那尔斤还有一位亲头已经成为了三架狗拉雪撬的驾驶员,车斗里,挤满了来凑热闹的孩子们,咯咯的笑着,任由狗儿在广阔的雪原上狂奔。
两只立起来的帽耳,就跟兔子耳朵似的,在李叔叔脑袋上一摇一晃,本公子肚子差点就给笑破了,不过,咱得憋住,当面嘲笑这个老流氓,下场会很惨的。清了清嗓子,竟然让自己的表情显得严肃,指了指帽耳:“岳父大人您应该把这两边放下来,那样能更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