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牵起了李漱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吻了一口,朝李漱挤挤眼,小丫头闷哼一声,回给我一个白眼,却没有挣扎的意思。我朝她笑道:“难道你不希望李治那小家伙能成为太子吗?”
“当然希望了,可您出的这个主意,刚才可把妾身给吓的心都差点儿跳了出来,幸好爹爹没有生气。”李漱轻叹了声:“爹爹这段时间也可够苦的,三个儿子都这样,要是能像俊郎家这般兄弟和睦,父子相益该多好,俊郎,妾身真庆幸,自己能嫁入房家,嫁给你。”李漱的声音轻轻地柔了下来,弯下了玉劲,在我的额上轻轻一吻。
“你亲错了地方了。”我赶紧指了指自己的嘴,李漱脸一红,啐了我一口嗔道:“没个正经。”
“你说错了,为夫可是正经的很……”我抬起了手,揽住了李漱的玉颈吮住了她的丰唇,唇舌交缠良久,方放过这个脸上的淡彩已经蕴成了酡红的美人儿,看样子,李漱业已有些情动了,可不能再惹了,要是自己邪火高涨起来,和李漱忍不住那啥了,万一肚子里的孩子出了啥事咋办?
我坐了起来,拥住了李漱,捏了一把她那粉嫩嫩的脸。“其实,我让李治这么做,是让他明白,他既然已经是了太子,就该做出一个表率来,让天下百姓和朝庭的大臣们都明白,李治,才是我大唐以仁孝治天下的绝佳良人。”
“良人?”李漱忍不住哼了一声:“好生生的人,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头就跟换了个味似的。”“良人者,优良之士也,明白吗?我说羔羊,你怎么一天倒晚喜欢把为夫的话给想歪了。”
“还好意思说,还不都是你整日疯言疯语,没一句好话。”李漱翘起了指头点在我的鼻尖处嗔道。看着她那可爱的娇艳容颜,我忍不住呻吟道:“老天爷,最好时候过得快一点。”
“为什么?”李漱好奇地眨起了大眼睛,很无辜和渴望得到解答的表情与眼神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发狂。我不由得勒紧了箍着她腰背的手:“不然,我怎么能疼惜我的亲亲小羔羊呢?瞅着你吃不着,为夫可已经憋的快发疯了都。”
“俊郎,哎呀……”李漱在我的气息喷吐间渐渐地迷失了……
大朝会,我蹲在后边打磕睡,本来嘛,咱上朝就等于是当菩萨地,咱进奏院能有啥事,有事也只能私下秘奏给李叔叔,至于大唐军事学院,那是一个军校,天天出事那还了得?所以,我们这从四品的宣威将军虽然也能参加大朝会的资格,不过,屁大的事都不会跟我扯上关系,唯一令我欣慰地是我的榻位刚好是在一根大柱前,我坐得笔直,让背好靠在柱子上,眯着眼,打磕睡,昨天晚上,跟李漱风流了一夜,那滋味,实在是让人回味之极,想来这个漂亮妞这会子正娇弱无力地趴在床上,没有一丝力气动弹吧?
想起了昨天晚上淫靡场境,我不由得幸福地打了个冷战,怪不得,很多人都好那一口,嗯嗯,我是不是太邪恶了?
“房大人,您不舒服吗?”边上坐我下首的一位官员瞅见我古怪的表情,忍不住轻声问道。我赶紧很正人君子地坐得端直,朝这位官员亮了亮门牙,表示自己膘肥体壮,身体和精神上都没有任何的不适。
……
这个时间,前方似乎传来了宣哗之声,我不由得振奋起了精神,好奇地支起了耳朵,倾听了起来,不听还好,一听之下,心里边就立即窜出了一股子邪火,这些个王八蛋,难道你们就不能让已经死去了的人安眠吗?难道连李叔叔与魏叔父君臣相谐的千古佳话也要破坏不成?!
这个时候谏议大夫褚遂良还在侃侃而谈:“……臣方知道魏征魏大人的谏议全部留有原稿,以备编撰文集,以期流传于世。”
李叔叔坐在朝堂之上,脸上已经泛起了不悦:“左史记言,右史记行,为的是记载住史实,魏征这么做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