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大人,二位……哎呀,里面黑灯瞎火的,可实在让我难找。”钟大人总算是露了头了。
“呵呵呵,钟大人也来了,这也倒好,你且说说此脸何名,是否乃是一把凶兵?!”苏定芳大喜一把将钟大人扯到了跟前,翘起手指头指着那把寂寞神兵问道。
“这个……咦?上次我来之时,未见有些兵器。”钟骅很好奇,朝前步进,似乎就想随手提起来。“慢,钟大人小心一点,久闻上古神兵往往出世皆会有异样,小心伤人。”苏定芳大急喝道。
一听此言,我也急了眼了:“钟大人快快退后,嗯?你是何人,拉本官做甚子?”感觉袖子被扯,一扭头,见一位老眼昏花的老军头站我屁股后边,不由得正肃了脸孔道。
“那把剑,是小的不小心丢在那儿的。”老军头很羞愧的表情,搓着手,有些难为情地道。
“啊?!”我不由得大吃一惊,与苏定芳对望了一眼,难道说,这位猥琐的老头也是一位世外高人不曾?
“咦?刘头,你怎么也来了?兵具间打扫得不错,可就是这柄……真的是你拿来摆在这儿的?”钟骅见到我与苏定芳的表情,心里亦是有些揣揣不安,抖着手指头问道。
“正是,上次小的清理兵具间,发现了好几把破损生锈的兵器,拿去回炉了,当时走得匆忙,这些东西又重,所以这把当时没来得及拿走……”老刘头有些害怕地说道。
“你,你是说那是把生锈的铁剑?怎么可能!”我的嗓音不由得提高了八度,别当我不认识铁锈,锈?好像铁锈似乎也是红褐色的。
我赶紧一扭脑袋,苏定芳干脆两大步窜到了那柄寂寞神兵跟前,伸手一抄,昏暗的烛火变幻间,亦能看到那血迹?在漱漱往下掉……
……
苏定芳似乎仍旧不死心,顶着张关公脸,提着长剑走出了阴暗的武具间,到了门口处鉴定此剑,我也跟前走了出来,果然,通体的黄锈,而所谓的血迹,正是那些凸起来的渐成红褐色的锈斑……
武具间外边正有好些兵卒正在忙碌着搬动武器,见到二位将军在此对着把破玩意仔细地端详着,陪赶好奇地挤了过来。无言,愤怒,羞恼,悲伤,无数种情绪纠结在了一起,他妈的,一把破铁剑,摆在这里是啥子意思嘛,害的我跟苏名将俩大唐名人陷入了如此窘境,还让不让人活了都。
钟骅也跟了过来,我还没来得及堵他的嘴,他已然已经开口把疑问问了出来:“苏将军、房将军,瞧二这表情,难道这还真是一把神兵不成?”
“啊?!”苏定芳被这句话吓得差把把手中把柄寂寞的神兵抖落在地上,一脸表情很奇怪,像是想哭,又像是在笑,很难过,此刻他的内心一定与我一般。
求助的目光望向了我,朝他隐蔽的挤挤眼,得到了回答,好,咱就帮他这一次又如何?唉,谁让咱心软,这家伙虽然有些见利忘义,但本着以德报怨的正人君子准则,咱还是拉这位名将兄台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