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也不扫听扫听,陈南是什么身份,陈子锟的儿子,陈北的弟弟,也是你狗日的随便欺负的?”
聂文富被打掉了几颗牙,嘴唇也肿成香肠,两只眼睛更是被血污糊住看不清东西,他徒劳的挣扎着,求饶着。
陈北道:“说,偷看女澡堂子的是不是你?”
“不是。”聂文富含糊不清的否认道。
“还敢嘴硬,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陈北将聂文富摔在地上,拔出五四式手枪,哗啦一声上了膛,顶住聂文富的太阳穴。
胡传峰道:“崩了他,直接把尸体填炉子里烧成灰,谁他妈也不知道。”
恶人还需恶人磨,聂文富也算是一中赫赫有名的滚刀肉了,校长都不敢惹他,但遇到陈北这种人也只能尿裤子。
“是我,是我偷看的。”锅炉工缺牙漏风的嘴里咕哝出几句来。
陈北合上击锤,道:“大家都听见了,是他亲口承认的。”
胡传峰道:“妈的,交代清楚,怎么偷看的?踩几把椅子,看见的啥,都给我说清楚,签字画押!”
陈北赞赏道:“小胡,有你的啊,不当公安都屈才了。”
胡传峰挠挠脑袋,嘿嘿傻笑:“一般一般,北泰第三。”
正说着,教导处孙主任推门进来了,身后还跟了两名公安人员。
第三十七章 母亲
孙主任一眼就看见了被打成了猪头的聂文富,登时大惊失色,再看锅炉房里一帮陌生面孔,一个赛一个的凶狠狰狞,慌忙回头拉住民警的胳膊:“民警同志,快把这些歹徒抓起来。”
刚才孙主任回家路上正遇到巡逻民警,就把他们叫来押走陈南,这两个公安是辖区派出所的人,穿着白警服,带红裤线的蓝警裤,头顶警徽,威风凛凛,别看就俩人,但震慑一群地痞流氓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