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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科长,白科长!”总务厅长高声喝道,白科长闻声赶到,看到这副阵势可吓坏了,擦着冷汗道:“卑职在。”

“你怎么管束下属的?”总务厅长质问道。

白科长看看后排傲然挺立的陈子锟,赶紧上前拉他走。

陈子锟知道今天把金永炎得罪狠了,在陆军部绝无出头之日,索性豁出去了,冷笑道:“或剿或抚,总要拿出具体的方案才行,向诸位这般夸夸其谈,不着边际,怕是等人质死光了也没有头绪。”

金永炎大怒,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嘶吼道:“放肆!来人啊,把这个狂徒抓起来,关禁闭!革职!问罪!”

两个如狼似虎的马弁冲了进来,将陈子锟押了出去,军官们没有一个帮他求情的,王庚本来想说点什么,但是看到金次长怒不可遏的样子,便将话咽回肚子里了。

陆军部没有专门的禁闭室,只好暂且锁在茶炉房旁边的煤仓里。

等宪兵走远了,烧锅炉的老马见陈子锟落难,倒也没有幸灾乐祸,反而凑过来贴着门缝道:“陈长官,要不要我帮您捎个信什么的。”

陈子锟道:“您受累,走远点。”

老马往后退了几步。

“再远点。”陈子锟道。

老马又往后退了几步。

陈子锟一记凌厉无比的侧踹,煤仓的两扇破门飞出十几米远,他整整衣服走了出来,纵身一跃就上了墙,然后消失在夜色中。

“乖乖,好俊的身手。”老马瞠目结舌。

第四卷 军阀

第一章 中国人的江湖你永远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