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大帐之内,早已有不少将领在此,见得韩袭走入,微笑着抱了抱拳。
“呵呵,”堆着笑脸与众人寒暄几句,韩袭忽然感觉有人望着自己,一抬头,才发现是张白骑。
感受着那来自坐在主位的张白骑冷淡的目光,韩袭心中不由有些发酥,稍稍低了低,恭敬抱了抱拳,再抬头时,却发现张白骑已在闭目养神了……
“呼……”一道冷风刮入帐内,韩袭一回首,却见到马超、马岱、庞德三人走入,心下一声冷哼。
估摸过了盏茶时分,军中将领已悉数赶制帐内,坐在主位的张白骑缓缓睁开眼睛扫视一下帐内,抬手说道,“坐!”平平淡淡一个字,但出自张白骑之口,却似乎带着一种别样的震慑力。
“多谢大帅!”帐内众将丝毫不敢越礼,抱拳应谢。
才刚坐下,性子比较急躁的李大目便抱拳问道,“大帅招我等前来,可是为汜水关之事?不是末将说,我军七万余,就算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关里那些曹军,实在不必如此劳大帅如此费神……”
“哼,”张白骑淡淡一笑,摇头说道,“若是以往,我自然不会在意,不过眼下,江哲坐镇关中,便不好办了……”
心思较为细腻的刘石闻言皱皱眉,犹豫说道,“大帅,听闻江哲此人,似乎亦是精通妖术……”闻言,廖化下意识望了张白骑一眼。
“确实!”点点头,张白骑语气沉重说道,“江哲此人,习《奇门遁甲》,精通阵法、遁甲之术,又兼……唉!当初若不是此人,彭脱又如何会葬身汜水关?”
见张白骑语气有些阑珊,马超抱拳问道,“不知大帅欲如何袭此关?依着末将的意思,不如夜袭!关中兵少,却需严防,想来轮番值夜的曹兵亦不会太多,我等一股而上,携势取关……”
“不然!”摇摇头打断了马超的话,张白骑缓缓起身,踱向帐中,口中凝重说道,“江哲习奇门遁甲,所谓奇门遁甲,乃分奇、门、遁甲三术,奇便是乙、丙、丁,能驱气……咳!此术你等不必知晓……再说那‘门’,便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江哲便是依此布阵,变幻万千、玄妙无比,我不如他……我的说的,便是最后这‘遁甲’之术,所谓遁甲,便是卜卦之术,上可探查天机,下可测算世事……世上没有几件事可以瞒不过江哲,也就是说,若是我等这面调兵,还不及出得辕门,他江哲便能得悉,偷袭,对于江哲是行不通的!”
“嘶!”除廖化、王当之外,帐内众将是首次听张白骑言及此事,惊得倒抽一口冷气。
这面未出辕门,那面他江哲便能得悉?
这……那这仗还怎么打?
面露凝重之色思忖半响,庞德抬头说道,“照大帅此言,那我等岂不是唯有强攻一途?可是如此一来,江哲若是早早布下妖阵,那我等岂不是自投罗网?”
“令明!”马超低声提醒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