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因主公乃人杰!俱真龙之相,有帝王命格,在下倒是庆幸,司徒江守义早前不曾下狠手置主公于死地!”徐庶淡然说道,“江哲此人,恐怕亦懂面相,主公当是要庆幸!”

“真龙之相?”刘备苦笑说道,“我刘备此生坎坷之际,亦俱真龙之相?”

徐庶微微一笑,劝说道,“正所谓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指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此乃孟子所言,在下深以为然!”

“我刘备自求两位兄弟无事,却是不求其余事!”刘备摇摇头叹息说道。

“主公,”见刘备如此,徐庶微笑说道,“其实要叫二将军脱身,也是不难!”

“唔?”刘备眼神一紧,急声说道,“军师有何计策,快快说来!”

“主公不曾听闻,白波黄巾张白骑起兵进犯汜水关么?”徐庶笑着说道,“此人欲在袁曹大战于黄河、兖、豫两州兵力空虚之际起兵,想来是有大图谋。”

“那又如何?”刘备皱眉说道,“传闻曹孟德用司徒镇守许都,天下何人敢冒犯?”

“主公此言差异!”徐庶摇摇头,正色说道,“江守义者,谋士也,若是麾下无兵无将,那他又有何作为?如今曹军猛将虎贲,皆在黄河沿岸与袁绍对抗,江守义麾下,亦是无将!而白波黄巾军中,猛将如云,我观江哲,难胜!”

“军师之意是……”

“若是主公以二将军为抵,助江哲守住汜水关……”

“军师错了!”张飞摇摇头说道,“我虽是不通谋略,然而往日与司徒交情不浅,我深知司徒为人,司徒不轻易下狠心,然而一旦下狠心欲除一人,便不会因其余事而改变……”

“非也!非是在下错,而是将军错了!”徐庶摇摇头,正色说道,“江守义此人,我观其处事,以仁义为立身之本,以德服人,就算他欲杀主公以绝后患,亦不会在此刻!江哲掌兵,重大局,眼光悠远,曹孟德麾下人才济济,为何单单用江哲镇守许都?盖因江哲兵政皆通,识大体,掌大局。此刻江哲麾下,汜水关兵少将寡,怕是不日便会被黄巾攻破,我思江哲亦是心中烦忧,主公大可前去,此人必不会加害,至于过河拆桥之事,在下便不多说了,主公应当比在下更了解此人才是!”

“唔……司徒仁义,必不会如此,不过……”刘备犹豫一下,皱眉说道,“依我猜测,司徒恐怕不会答应……”

“是极!”徐庶呵呵一笑,点头说道,“主公乃人杰,江守义确实不会答应放二将军而助主公成事,不过依在下所思,江哲此刻恐怕已在汜水关,主公派人前去许都便是,想来留守许都之人,必定以江守义安危为重,留守许都之人,必是江哲心腹,他若是应允,江哲亦不好反口……”

“妙!”刘备面色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