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皱眉吐了几口唾沫,望着那脏兮兮的布料,陈登腹中一阵犯恶,待望了一眼远处火光,却是嘲讽说道,“军师大人当真是好大的手笔,为诛曹孟德,就要令麾下将士前去殉葬不成?还有几道伏兵你便要掘开泗水?”
“一道!”陈宫苦笑着指着远方一处说道,“便是那处,地势极低,我会在此之前令其余将领且战且退,将曹操引入该地,随后下令掘开泗水……”
“如此一来,不单曹军成了鱼鳖,便是你麾下士卒,也是如此……”陈登摇摇头,叹了口气劝道,“公台,登虽是与你相交不久,然也知你脾性,如此恶毒之计不像是你之手笔……何苦为之?”
陈宫叹了口气,亲自上前解开陈登身上的绳索,平淡说道,“只需曹孟德一死,其余皆不足惧,为此,宫便是死在此地,又有何妨?”
“其余皆不足惧?”陈登动了动手脚,哂笑道,“我师亦在曹孟德麾下,你岂是不知耶?”
陈宫抬眼望着远处火起,平淡说道,“同样,不足惧!若将曹军比之一木,那么曹孟德便是树中主干,主干一倒,此木岂有不倾之理?”
“主干?”陈登愣了愣,好奇说道,“那我师呢?”
“……”陈宫望了陈登一眼,默然不语。
正如陈登所料,宋宪等人仅仅是去送死罢了……
曹军前阵,曹洪望了眼躺在地上的张澎,环视四周大喝道,“尔等将领已死,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随着曹洪这一通话,此地的吕布士卒惶恐地望了一眼四周,果然见张澎倒在血泊之中,顿时面如死灰,弃械投降有之,仓皇而遁者亦有。
“不必追了!”曹洪喝了一句,对麾下副将说道,“你且好生在地,我去中军看看!”
“诺!”那副将抱拳应道。
而此刻曹军后阵,李典亦是结束了战事,也是,区区数百人马而已。
望了一眼麾下将士提过来的吕将魏尧头颅,李典却是沉声对一名偏将说道,“好生在此,我去主公所在之处看看!”
“诺,将军且去!”偏将点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