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客栈一行人几乎是在王通说话的时候,就齐齐的跪下,听到王通说破,有两个人身上一软,直接趴在了地上。
马三标正在哈欠连天,听到这个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接着就暴跳起来,反手抽出了背后的短刀,恶狠狠的就要大骂。
王通冲着他摆摆手,沉声对正在碰碰磕头掌柜和黄三几人问道:
“你们知道本官是锦衣卫吧!?你们知道本官不像是从前锦衣卫那么窝囊吧!?你们知道本官杀了船头香几个杂碎吧!?莫要磕头了,答话!!?”
王通的声音提高了些,掌柜战战兢兢的抬起头说道:
“大老爷从一开始来天津就是在小店住着,大老爷在城内做的事情传的那么广,小的们又怎么会不知道?”
“要是不放人怎么办?”
“大老爷,在城外这些买卖家谁敢不烧香,关了这几个人,只要消息传出去,小人这客栈不要开了还是小事,恐怕小的和店里的人就要被丢到海里喂鱼了,从前这运河边有人得罪了他们,那人全家不见啊,小人也有老小,店里的伙计们也有老小……”
掌柜说的惶恐之极,身后十个人在地上把头磕的碰碰直响,本来颇为安静的夜间,此时停着却好像在敲鼓一般。
王通不耐烦的跺跺脚,冷声问道:
“他们知道本官去往何处吗?”
“小的们得罪不起船头香,也得罪不起大老爷这边,放了那几个,他们也不敢多呆,搀扶着跑了。”
王通叹了口气,闷声说道:
“你们觉得官府不能天天来,可那船头香却是朝夕相处,得罪了官府没准混混就过去了,得罪了那船头香却性命不保,是不是这个道理。”
下面的人只是继续磕头,哪里还敢回话,王通转头看看身边的几人,人人脸上都很无奈,马三标也是在市井之中打混,比旁人更加明白这个,此时也是泄了气。
“不要磕头了,不怪你,所有人留在此处,谭兵和谭剑和掌柜一起把马牵到店门口来,咱们今晚去军营休息!”
谭兵谭剑沉默着站起走到了掌柜跟前,掌柜脸上涕泪交流的,但还是有点糊涂的抬头,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