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有话,拿着棍棒出去就行,不要动刀动枪,不要闹出人命来!!”
陈思宝听了这个有些心里不高兴,心想又不是十二三岁的孩子,这种事情还用来讲,在京师之中天子脚下,做事要有个分寸,闹出人命来也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这种上百人的群架,还是和锦衣亲军的人开打,要是动刀子死了人,岂不是自己找不自在。
六七个骑马的,其余的人也都是短打扮拿着棍棒跟在后面,浩浩荡荡的好大一队。
……
京师百姓见多识广,看到陈思宝这帮人的架势,就知道又是谁家的公子哥要去打架了,有那闲汉少不得要起哄跟着看热闹,往往这西城还没走到南城,后面已经跟了好大一帮人,然后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的差役和兵丁还要过来驱赶。
这次则有稍微的不同,闲汉们还没聚起太多来,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的人就过来驱赶了,鞭子棍棒齐下。
不过也和往日一般,对陈思宝这事主反倒不去理会,当然,也是理会不起。
陈思宝领来的这些人,骑马的都是几个好热闹好惹事的公子哥,而后面跟着的都是些好勇斗狠的家仆豪奴,或者是有本事的亲兵家将。
这些人却对周围的感觉不那么敏锐,比如说,路边除了惊慌闪避、叫好起哄的民众之外,也有在冷然观察,细细打量的,这个没人注意到。
后面始终跟着百余个看热闹的闲人,这些闲人队形疏散,可始终没有顺天府和兵马司的人驱赶,只是对那些临时向来凑趣的人动手。
进了南街这边,路边起哄叫好的人少了,反倒是不少站在两边冷眼旁观的,不时的有人交头接耳。
吉祥茶楼的僻静处,穿着便装的邹义坐在桌边,东厂提刑百户薛詹业和御马监龙骧左卫的营官邓普都站在边上。
穿着便装的大汉不住的进出茶楼,到这张桌子边报备,东厂提刑百户薛詹业和营官邓普不住把听到的东西报给邹义。
“几个老番子从头到尾都仔细看了一遍,没有人身上带着刀兵。”
“来这边的几家,刚才坐班和暗探的人也都报过来了,没有人拿着利刃武器什么的出门。”
“兵马什么的都预备好了,只要有不对,立刻就能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