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涞也用力回应他:“我也忍不住。”
盛明谦没再废话,一点点吻着叶涞,从额头到脚背,右手拖着他脚踝,在叶涞脚背那条疤上亲了几下,好像只要他多亲几下,就能抹掉那道疤痕一样。
空气在翻滚,呼吸沸腾,叶涞甚至听到了耳边噼里啪啦的破碎声,他很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声音,是他身上的外壳,被盛明谦撞碎了。
碎裂声,一下接着一下。
像是赫漠莎绽开的瞬间,花瓣挤着花瓣,浓情盛开,惊艳闪动后,阵阵幽香在黑色里飘散。
一夜动荡。
赫漠莎也开了一夜。
盛明谦第二天中午才醒,昨晚有多满足,睁眼的瞬间就有多失落,像是刚经历了一场高空跳伞。
叶涞没在床上,房间里没人,书房里也没有人,书桌上叶涞的手稿也不见了。
“涞涞,涞涞,你在家吗?”
盛明谦不死心,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找人,还是没有人。
盛明谦跑下楼,站在客厅中间来回转了一圈儿,还想喊叶涞名字,眼睛突然看向餐桌上的花瓶。
花瓶已经空了,花瓶底下压着一张纸,他快步走过去,抽出纸条看了一眼。
上面是叶涞的字没错。
亲爱的盛导,划掉。
亲爱的明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