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雅南晃了晃牵着的手:“小沈大人已经这么了解我了?”
“还不够,我再努努力。”
“别努力了,太过了解了不好,都没新鲜感了。你要像看书一样对我,每翻一页都是新的故事,天天抱有期待的日子才美好。”
沈怀信失笑:“论讲歪理,全恒朝估计就爹能和你抗衡了。”
乔雅南轻轻撞他肩膀一下:“把我和老沈大人相提并论,我觉得你在夸我。”
沈怀信轻轻撞了回去:“不用夸,这方面你已经少有敌手。”
两人撞来撞去,心里觉得幼稚却又不想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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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了因熟门熟路的来到书楼,见着在门前院子里打五禽戏的人上前就搀着人进屋:“病人就该有病人的样子,快躺着去,不用练你这祸害也能活千年。”
沈散培本来就是做做样子,趁机就将大半身体倚他身上让他带着走,边闲闲问:“来干什么?”
“满京城都在说你这次是真病了,据说还开了盘口,和尚我来探探底,回头去赢个大的。”
“分我一半就让你赢。”
了因把他往椅子上一扔,盘腿在旁边坐了,送他一个字:“黑。”
“我白过吗?”沈散培挪了个舒适的姿势,挥挥手让下人退下去,满身骨头找不出一根没泛懒的。
“不是快闹出结果了吗?你这个大功臣怎么这时候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