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能,要没他,我再多想法也没用。”乔雅南喜滋滋的回以一碗狗粮:“我们都说好了,我提供思路,他来落实,没他我可不成。”
吕晓春看她这少女情怀的模样也笑了,一代是比一代强了,要单说这方面,这丫头能强过好几代。
“先在府城试试水,要是在这地儿搁浅了,我们就往京城去。”乔雅南琢磨着吕先生的话也觉得有道理,只是问题也很现实:“运输是个大问题。”
“是啊,我这阵想得最多的就是这个事。毛竹乡和平凤乡我都去过,那路颠簸得厉害,要是下了雨会更不好走,好些地方马车还不能去,怎么把货运出来,总不能靠人力。”
要想富,先修路啊先生,乔雅南在心里呐喊,但低着头闭紧嘴巴一个字不提,因为说了也没用,修修官道也就罢了,乡下地方没人在乎路是不是好走,而且,恒朝也没这财力。
吕晓春也没想着这事她有解决之道,暂且按捺下来,又问起一些自己还有疑惑的地方。
乔雅南说得详细极了,她把吕先生当成了一个直通天上的桥梁,就想着把一些观念潜移默化的让她们知晓,真正的聪明人都是一点就通的。
说到后面,两人去了书房。乔雅南这院子里的格局和正院一样,书房花厅正堂样样齐全,伺候的人甚至比正院还多了两个。
沈怀信中间回来了一趟,听说吕先生在后就没去打扰,只让人送了些糕点,又让人中午多添几个菜。
然后吕先生中午并没有在这里用饭,急匆匆就回去了。
没有外人在,食不言这规矩在家里是没有的,八卦乔好奇的打听吕先生的夫君是何许人也。
“舒大人单名一个白字,曾在东宫讲了三年经,现为国子监祭酒。”沈怀信给她夹了一筷子菜示意她边吃边听:“从前朝算,他也是最年轻的祭酒。”
“多大年纪?”
“二十出头就在东宫讲经,如今应该也就三十出头。”沈怀信算了算:“不会超过三十五。”
确实是年轻,乔雅南点点头,吕先生皮肤光洁,并不显年纪,但她常穿一身青衿,那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感觉又绝不会给人稚嫩之感,说她二十也成,三十也像。但她在书院给人上课时给人的感觉又有不同,是个严师的样子。
乔雅南感慨:“我是个女人都觉得吕先生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