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重要。”马车轧过几颗石头,马车颠了几下,乔雅南揉了揉自己尊贵的臀部,这交通工具真是夭寿哟!
沉默片刻,何七又道:“沈小子家里不是一般人家,他大伯是……”
“何叔,我不是很想知道。”乔雅南打断他的话:“有些事是没有答案的,并且我也不执着,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在等他。”
“我只能解决我的问题,解决不了他的问题,若他自己也解决不了,那就老老实实的去走他的阳关道,别折腾,能成为一个天之骄子心里的白月光朱砂痣,是我的荣幸。”
何七坐回去懒得再理她,就这心态哪里用得着别人来开导,她都能开导别人了。
乔雅南笑了笑,她不是很想把这事掀开来谈,因为问题不在她这,所以哪怕怀疑周嬷嬷来自沈家她也听之任之。来就来呗,反正她又不会死缠烂打,去做怀信远大前程上的阻碍,他们想要眼见为实,那见就是了,她无所畏惧。
至于是不是来收拾她的,她完全没有这个担心。
怀信嘴里的大伯是个有大智慧的人,并且也极在意怀信的心性塑造,这样的人本身就坏不到哪里去,并且也深知这么做的后果肯定是伯侄离心。
但她担心怀信。
乔雅南轻轻叹了口气,若迟迟收不到回信他该起疑了,他那么聪明,哪会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可别分不清轻重才好,于公于私,他都必须先顾大考。
摸着怀中的信封,乔雅南看向不想再理她的何七:“何叔,若我把信寄到净心寺,他能收到吗?”
何七没好气的道:“你不是说要做白月光朱砂痣吗?还寄什么信。”
“但我怕他分心呀!”乔雅南说得没脸没皮极了:“若因此影响了他明年的大考多不好。”
何七拿她没辙:“了因和他大伯穿一条裤子的,你这信往那里寄也不一定能到他手里。我帮你寄到京城朋友那里,让他转交。”
乔雅南想了想:“不行,这种偷偷摸摸的做法不合适,不管是为他还是为我,事儿都得在人家家长的眼皮子底下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