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昌兴家里有事先行回转,乔二叔留了下来:“我这几天主要就是各家走动,看看摘的桂花是不是达到要求了,不得不说摘桂花这事还是女人做得好,家里没女人的那几户要么叶子多,要么就是那花碎得不能看。”
乔雅南将茶水递过去,在怀信身边的凳子坐下:“有叶子肯定不行,花是黄的,叶子绿的,太显眼了。碎掉的如果数量不多倒也无妨,到时往里边搅拌一下也看不出什么来,当然,能保持完整最好,买家就是这么要求的。”
“听你这么说我就有底了。”乔昌盛笑:“放心,不多,就那么几户,家里也没个女人操持,做这些活计是不大行。”
“也不怕没有他们出力的地方,含香春来收货时这些全得装袋后搬上车,这活肯定是男人来做,若有人说三道四用这话堵回去就是,比起这点小心思,我更担心花的存放问题,捂坏了对方肯定不要。”
“这事大家不敢马虎,要么就堆在四方桌上,要么就用斗枪装着,生怕弄坏了。”乔昌盛挥挥手:“放心,这要变钱的东西没人敢不上心。”
“那我就放心了。”
“你也别干放心,这几天也去各家看看,要哪里做得不好,做得不对,早发现早解决,别到最后一天了发现有问题。”
二叔这话听着真是耳熟的很,乔雅南一想,呵,曾经她也没少说,二叔这一看就是个做村干部的料。
送走二叔,乔雅南习惯性的往左边走,到门口突然想起又瞬间后退,心跳猛的加快到让她有些晕眩,后背立刻被人托住了。
“怎么样?没事吧?”
乔雅南抚着额头缓了缓:“没事,就是晕了下。”
“你身体刚才都在晃。”沈怀信扶着她回那边屋子:“明日我带你去县里看大夫。”
“大夫也只能给我开几剂安神的药,没别的法使。”乔雅南摸着床坐下:“时间就是最好的药,过几天就好了,这样,今晚你们再陪我睡一晚。”
“咳……”沈怀信被口水呛得连连咳嗽。
乔雅南稍一想,气笑不得的拍他肩膀一下:“年纪小小,懂得倒多,知道了知道了,你回那屋睡,修成,你睡这屋。”
沈怀信想挽回已经来不及了,也不好坚持留下,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