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赵婳双臂环住霍澹脖子,将男子往她身边拉近几分,“陛下,忧思过多无益,这只是一场巧合罢了,莫要在意。陛下恰好做了这样的怪梦,又恰好是方丈将朱砂手串给了陛下和臣妾。臣妾经历过此事,倘若真如陛下所说,一切皆因开过光的朱砂手串,那也应该是臣妾梦见这怪异的事情,毕竟臣妾不是原身。”
鼻尖蹭了蹭男子高挺的鼻梁,淡淡的龙涎香味道萦绕在赵婳鼻腔。
赵婳手臂稍稍用力,霍澹的头稍稍低了几分靠近她。
两人一个坐在书案上,一个双手撑在桌面环着她站在书案边。
女子双脚悬空,裙摆下的绣足若隐若现,只需稍稍往前一动,足尖便会踢到男子的龙袍。
温润的唇瓣在霍澹额头落下一吻,赵婳额头贴着他额头,道:“今后陛下再做此梦,不准再瞒着臣妾。”
霍澹“嗯”一声,顺势将头埋进她肩颈。
娇软的脖颈,每每呼吸皆是女子的馨香。
“嘉嘉,朕每次与你亲近些,都会感到心安。”霍澹贪婪,眷恋她身上的味道。
内心的焦灼不安,顿时烟消云散。
赵婳悬着的手掌动了动,轻轻抚摸背脊,像哄孩子一般,一下一下拍着他背。
既是能让他心安,那便让他都留一会儿,赵婳没有着急赶霍澹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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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边,丹红偷听到令她惊讶的消息后匆匆忙忙回到凤栖宫,在赵婳和霍澹尚未传唤时,她是不会擅作主张进殿去的。
丹红看得出来,陛下明是不愿让旁人打扰他与娘娘,故而才支开她,派她去送昭仁长公主出宫。
回到自己屋中,丹红打了盆热水准备洗手,正挽着袖子,忽地摸到袖中放的桃花发簪不见了。
丹红愣住,将两只袖子反反复复摸了摸,仍旧未找到赵婳送她的桃花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