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婳呼气,那唇便跟着又凑了过来。
“你别……”赵婳根本开不了口,话到嘴边又被霍澹生生憋回嗓子眼。
霍澹承认,他这几日对赵婳很贪心,即便是整日与她黏在一起,他也没有怨言。
顺着赵婳纤白的手指往上摸,霍澹顺势握住那不盈一握的手腕,带着她这只手,往后揽住他腰。
忽地,他觉得有几分不对劲。
那纤细的手腕空空如也。
松开赵婳,霍澹望着被他放在书案上坐着,有几分发懵的女子,问道:“嘉嘉,手串呢?朱砂手串。”
赵婳深深呼吸,总算是没了那快要窒息的感觉。
扶了扶略微散乱的发髻,赵婳不明所以,回道:“在妆奁里放着,今日忘戴了。”
霍澹往梳妆台走去,寻到妆奁,那朱砂手串果真放在里面。
再次回到书案时,霍澹手中多了一串手串。
“这朱砂手串是灵隐寺前住持开过光的,灵验。”霍澹牵起她手,将那朱砂手串缠到她手腕,将他那只戴了朱砂手串的手与她并排,“朕日日都戴着。”
“陛下怎在这种事上计较。”赵婳忍不住笑,想要从书案上下去,男子双臂便撑在桌面上,将她圈在臂弯。
手指往旁边挪了挪,搭上他手背,赵婳道:“手串臣妾前几日都戴了的,只是今日起来晚了,梳妆时忘了。”
霍澹仍没有要放她下去的意思,赵婳有时觉得霍澹杀伐果断,有时又觉得他跟个孩童一般幼稚。
她被圈在书案上,倘若有宫人进来瞧见,这模样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