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婳嗤笑,“孽缘。”
眸色一厉,她道:“果真是祸害遗千年。”
原身此前被秦介如何折磨,她全看在眼里。
眼前此人道貌岸然,却是名彻头彻尾的疯子。
赵婳不知他那变态的心理从何而来,他不怕权势,也不惧生死。
赵婳着实猜不透他。
秦介闻言倒也不怒,笑道:“阿婳放心,我定是比你活得长久,咱们相识一场,你命又如此硬,我自是会想一个周全的法子,送你去阎王殿。正巧我也想亲眼见见你面的死亡,那恐惧的面色,看看和此时,有何不同。”
手掌轻轻搭在赵婳头顶,“阿婳临危不惧,届时应是会给我惊喜,自是不会想那群贪生怕死之辈,吓得屁股尿流。”
赵婳恶心他的触碰,头一偏,他手便落空了。
“阿婳不喜欢么?”秦介偏要触碰,虎口钳住她下颌,眼尾一抹狠戾,“阿婳与我说说,你为何会认识西州使臣?你与西州那舞姬古兰珊朵在筹划何事?”
赵婳瞪他一眼,狠道:“无可奉告!”
秦介压住怒火,指骨更加用力,“阿婳不说,可莫要怪我等会儿不懂怜香惜玉。”
赵婳知亲介是个疯子,与她说的这番话想必接下来便会有所行动。
如今她手脚被束缚,动弹不得,可她也并非任由他拿捏之人。
她须得寻个对策。
直直迎上秦介目光,赵婳改口道:“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先与我说说,为何揪着我不放?在益州如此,到了京城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