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乐泽院出来后回到屋中,等姜子真回来。
霍岚口干,倒了杯茶水,一饮而尽。她坐凳子上,问:“阿婳,你提清落作甚?现在我们该如何?乐泽院的后院本宫瞧着是西州舞姬住的地方,那舞姬似乎在堤防在咱们。”
赵婳落座,单手撑头,一手把玩着空杯,道:“强留在后院无益,反而会让那舞姬生疑。殿下,我故意在她面前提清落,就是想赌一把,赌西州使臣遇到了棘手事。从那舞姬的反应来看,我赌对了。她似乎对清落很感兴趣。”
霍岚不解,被赵婳这一说,勾起了好奇心,问道:“阿婳是如何看出来的?”
赵婳道:“适才在后院殿下也看见了,那舞姬和清落相比,确实不相上下,若是我没猜错,她应该是此次的领舞。那身衣服和所要所跳之舞,大抵就是寿宴上西州要先给许太后的异域舞,可是她在院中练舞时,一个人都没有,倒想是特意叮嘱不让人靠近院子一样,特别奇怪。姜少卿一直苦恼吴曼儿被杀一案,同样是舞姬,我便在想两者之间是否有关联,但是我实在猜不透西州杀害素不相识的吴曼儿有何用意。好在清落跟咱们相识,先布局,等鱼儿上钩再说。”
霍岚懂了又没完全懂,弯弯绕绕太多,她有些转不过来,但还是竖起大拇指,夸赞一番。
她皇兄能遇见阿婳,还能让阿婳给他出主意,真是好福气。
那是谁让阿婳和皇兄相遇的呢?
是她!
她就是两人的媒人!
这厢,姜子真一进来就瞧见霍岚坐在凳子上乐不停,“呦,你俩都回来了。长公主如此高兴,想必是打探到了消息。”
鸿胪客馆人多眼杂,姜子真一进屋就把门关上,去一旁坐下。
“阿婳一出手,那自然是满载而归。我们还帮你找到了吴曼儿别杀的线索。”霍岚自信道。
赵婳刚准备喝水,可一听霍岚这话,杯子还没递到嘴边又给放桌上了,正声纠正道:“疑似线索。”
话不能说太死,倘若此案与西州使臣无关,她就成了给人乱扣帽子的罪人。
“我发现一位西州舞姬对清落似乎很感兴趣。西州使臣,不是京城人士,姜少卿可否记得雨花楼老板娘说的话?打听舞姬的外地人。”赵婳娓娓道来,简单说了说她的想法。
姜子真蹙眉,很快明白赵婳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