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哲昊觉得颇有道理,对姜子真道:“你留下,替我诊脉。”看了屋中剩余两人,“你们都退下。”
姜子真背过身去,留了个背影赫哲昊,冲赵婳和霍岚使眼色,“你们回去给田管事复命,我在此处为大皇子号脉,若田管事问起,可别说我偷懒耍滑不干活,为大皇子号脉乃是至高的荣耀。”
两人欠身,一前一后走出屋子。
赫哲昊落座,将手伸出。
姜子真学着郎中诊脉,时而蹙眉,时而轻啧,一言不发。
赫哲昊焦急,问道:“如何?可诊出什么来了?”
姜子真先是一声叹息,而后起身拱手道:“不知大皇子最近可有何事在忧心?自古病人,十有九忧,大皇子的脉象很不好,倘若将此事憋在心中,对身子无益,加之大皇子最近水土不服,小人不知哪日大皇子便病了。这病倒能治,怕就怕在寿宴那日发作,耽误了大皇子为太后娘娘贺寿。”
“忧愁之事?”赫哲昊一瞬间敛了焦急的神色,幽幽看着姜子真。
姜子真道:“大皇子可将忧心事写下,纾解心结,将之藏在隐秘之地,不被旁人发现。”
赫哲昊将手臂收回袖中,“本皇子倒是第一次听这纾解忧愁的法子。”
此人约莫是想从他口中套话,便扯了这些有的没的。
西州初来乍到,究竟是谁盯上了他?
此人想知道何事?
看来京城也不是个风平浪静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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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廊幽静。
赵婳和霍岚拎着食盒,姜子真在屋中拖住西州大皇子,以他的口才,应是会套出些有用的消息,她们借送粥之名去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