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匠人为何要留一条暗道?
秦介百思不得其解。
这次随宁王入京,一行人路过此处,秦介便瞧见这观音庙荒废了。
所以他才敢让赵玉成来此处,不管赵玉成带没带帮手,他都不在乎。
适才“火雷子”扰了那些人的视线,秦介迅速进了荒破的大殿,从密道逃了出来。
身后的追兵应发现了密道,很快就追了上来。
……
已是夜深,秦介负伤回到宁王宅邸,还在房中清理伤口,宁王便怒气冲冲到他屋来寻他,同宁王一道来的还有那位对他颇有偏见的镇国大将军,傅钧。
秦介放下沾血的帕子,伤口还未来得及包扎的他草草用绷带裹了几圈,穿好衣服,起身行礼,“殿下。”
宁王脸色铁青,一进屋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淡淡瞥了眼那盆血水,径直去了榻上落座。
傅钧沉着张脸,跟在宁王身后,在一旁坐下。
“你今晚去哪了?还受伤了。”宁王语气不佳,问道。
秦介回道:“西郊,观音庙,处理了些私事。”
他与赵婳的私事,宁王没资格知道。
傅钧一声冷笑,眼底满是轻蔑,似是不信他这话。
“私事?老夫瞧着不是私事,是去通风报信了。”
傅钧下午撞见秦介和那多心眼的赵婳在茶楼相聚,黄昏时分他派的暗桩便回府与他通报秦介去了西郊的观音庙,没过多久皇帝便和羽林军一前一后抵达观音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