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成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你千方百计接近阿婳的原因,你一直想进军营,就是为了今日。”
“私掉厢军出州县可是死罪,你背后的主子是谁?调兵想干什么?”赵玉成双目如烛,逼问道。
“这不是你该问的。”秦介垂手,袖中藏着的刀顺势落到他手中,这次他倒是没有把刀抵在“赵婳”脖子上,反而是将刀刃抵在她胸口。
赵玉成怒目,准备拔剑,“你敢伤我妹妹半分,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不巧,我已经伤了。”秦介笑道,故意将脖子上的手印给赵玉成看。
“赵婳”手脚用绳子单独捆绑,到了观音庙后又再用绳子将她整个人绑在椅子上。
秦介刀刃一挑,将绑住椅子麻绳挑断,紧接着取下堵住她口的麻布。
刀刃再次回到“赵婳”心口,秦介提人到身前站着,以防赵玉成的帮手偷袭。他是不相信赵玉成会乖乖听话,单独前来。
“赵婳”泪眼婆娑,嘴角破了层皮,每说一句话唇角就裂地疼,“兄长,不必管我,是阿婳对不起你,这一切都是我惹出来的。往后不能侍奉爹娘,是我的不对,望爹娘莫要责怪。”
倘若不是她曾经不听兄长和父亲话,一味向着秦介,何至于此?
话音刚落,“赵婳”身子前倾,胸膛往刀尖上撞去。
“不——”
赵玉成心提到嗓子眼,直往那边去。
与此同时,秦介反应快,及时将刀收了回来,几乎是一眨眼,他带着“赵婳”一转,躲过赵玉成的一击。
刀尖染了血,伤得不深。
秦介拿刀的手背抚摸“赵婳”侧脸,轻飘飘道:“阿婳,你怎如此轻命。”
“赵婳”极其厌恶他的触碰,将头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