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台对面,二楼最里面,季扬手中拿剑,从柱子后面出来。
陛下要他盯着客栈,盯着赵姑娘,护她平安。
季扬在客栈外面守了许久,见赵家兄妹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客栈,便尾随其后,却不想在茶楼中发生了这事。
倘若赵姑娘有个好歹,他没法回宫向陛下复命。
季扬耳力极好,适才在暗处听了几句,这威胁赵姑娘的人似乎以前骗过赵姑娘感情。
如此一来,陛下不是多了个情敌?
不管怎样,此人定不能留。
这厢,赵玉成没见过此人,还以为是遇到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仗义人士,但又见他腰间那枚印着“羽林军”的铭牌,顿时明白了。
此人身形与陛下有几分相似,身手不凡,羽林军又是主管皇宫安危,此人约莫是阿婳在宫中的朋友,今日正巧撞见这幕,于是出手相救。
适才被此人悄无声息偷袭,秦介非但不怒,反而因为有了对手而有几分兴奋,问道:“阁下何人?”
边说,秦介往桌边挪了挪,腾出一只手拾起被打落的小刀 ,抵在“赵婳”脸颊上,将这保命的牌紧紧攥在手中。
怕伤了脸,“赵婳”不敢乱动,她后悔莫及,怪自己沉不住气。
“阿兄,季将军,不用管我,一剑砍了他!”
赵玉成气急,声音大些,“你说什么胡话!”
季扬不屑道:“用姑娘性命想要,算什么男人!”
激将法,或许有用。
秦介一手掐住“赵婳”脖子,一手玩着小刀,刀刃就在她脸颊上游走,从眉眼到下颌,“你们清高,有本事将手上的兵刃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