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回家也是临时起意。女儿就先去书房找爹爹了。”
傅莺自然是不会告诉娘亲真相,让家人徒增烦恼,便独自去了书房。
书房。
傅钧在和下属谈事情,傅莺的突然到来让他有些惊讶。
傅钧止了谈话,挥手让下属出去,转而对女儿道:“回家怎没提前通知一声,我好让厨房准备些你爱吃的菜。”
关上书房门,傅莺开门见山,跪下劝道:“爹爹,收手吧,皇上已经发现了毒药。”
傅钧脸一沉,不悦道:“谁告诉你的?”
傅莺跪得笔直,苦口婆心劝道:“爹爹,女儿一直都知道。皇上在查严庆了,不久就会查到您身上来,事情一旦败露就是杀头抄家的大罪。爹爹,现在收手为时不晚,镇国大将军还不满足您么?为什么一定要站上那个不属于您的位置呢?爹爹,为了傅家上上下数十条人命,收手罢!”
傅钧怎也没想到女儿回来跟他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如此,是又气又失望,“妇人之仁!你懂什么?!”
“你今日归宁若是为了来劝我,大可不必。”傅钧眸色一冷,态度决然,转过身去不再看跪在地上的女儿。
“爹爹,收手罢!别再错下去了。真的,女儿求您了!”
傅莺跪着去扯他衣摆,哭诉道:“危急关头爹爹怎知道严庆不会为了保命将爹爹推出去顶罪?人有哪个不是贪生怕死之辈?爹爹,您清醒些,莫要一错再错!”
傅钧从傅莺手中扯出衣摆,没好脸色给她,“这些不是你该过问的,回宫里好生当你的贵妃。”
“想跪便跪着罢。”失望地看了她一眼,傅钧拂袖而去。
傅莺身子像是被卸了力道一样,瘫似地跪在地上。
手掌捂住嘴巴,她无助地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