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少卿年少有为,此行去渝州立下赫赫功劳,恭喜姜国公。”一大臣祝贺道。
姜国公摆手,推辞道:“韩尚书过誉。那小子平日里就稀里糊涂地过,这次碰巧撞上了而已,谬赞谬赞。”
“姜国公,您这就是谦虚了。”
气氛一团和乐,清远侯在一旁,忽地插话道:“话说新任的工部尚书,各位有知道此人的吗?”
户部韩尚书摇头道:“没听过。”
一大臣道:“我上奏举荐过一人,倒不是此人。不过皇上这么做自有皇上的考量。”
另一大臣附和道:“此话有理。”
许湛坐于一旁,慢慢转着茶盏,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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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钧许久没见女儿傅莺,下朝后向霍澹请了旨入后宫看望女儿。
霍澹准了,让严庆给他带路。
宫廊上,独有严庆和傅钧,两人便也不在伪装不熟,热络聊了起来。
严庆将拂尘搭在肩上,神清气爽,道:“今日下朝,许湛那脸色真是难看,多亏傅将军心腹在途中搭救姜子真,不然以那小子整日不务正业的德行,就算是在渝州待上一年,也不一定能找到线索,或许还被杀了好几回。”
姜子真在途中遇刺两次,险些命丧山洞,得亏傅钧手下暗自相助,不然这时候那尸骨在山洞都发臭了。
傅钧笑道:“除掉许湛这么个爪牙,连带着将工部也给他收了,大快人心呐!”
严庆如今还多了赵婳这么个筹码在手上,顿时喜笑颜开,“好兆头,好兆头,咱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傅将军,咱家可待你不薄,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胜利在望,此时可不能别人挑拨。”
傅钧道:“公公您这说的,我能有今日,不都全仰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