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燕换好衣服找到楚柠的时候，楚柠低垂着眸子按着手机。

看了眼时间刚好五分钟，又将手机还给了刘燕：“先去她住的地方看一下。”

“好，她家离这里还挺远的，可能要坐一个小时的车。”

刘燕抿了抿唇，看了眼楚柠，发现她的表情一直是刚才那个冷静的样子，她的紧张急躁都冷静了不少。

两人上了车，刘燕开始说起那天和宁露露的事情。

“我们那天没有晚班，六点左右的样子就离开了医院，在旁边的那家牛肉饭馆里一起吃了晚饭才分开的。”

“那天本来说好了去她家住的，可是我爸爸摔了腿，就没有去了。哦，她不是这个城市的，所以住的是租房。”

“租房是那种老式的那种房子，但也比较安静，那里的人也很好。”

“露露是那种一看就很纯真很傻的那种，待人也很和善，怎么就会遇到了这种事情？要是我当时多一个心眼，可能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对了，当时露露还说感觉有人跟着她，我还说是最近加班太累了，出现的幻觉，却没想那个时候应该真的。”

……

一路上，刘燕诉说着事情，回忆那天的状况，楚柠一边开车一边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