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吉鑫低头看了眼,竟然是景影帝,他挑眉点开,刷的一下坐起身:???
他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瞧着景影帝发过来的转账红包,数额还是6666。
卧槽,天上下红雨了?景影帝竟然会给他发红包?
【金金金:这哪门子喜风吹过来了?景总这般财大气粗?】
【景:自然是喜事。】
【金金金:是什么?】
【景:以后你就知道了。】
景玺说完不再管郝吉鑫被吊起的好奇心,喜滋滋继续晾衣服,本来打算用内力烘干也不费劲了。
不仅坦坦荡荡晾着自己的床单,还把阳台的门打开,力求国师一回家就能第一眼看到。
谢清风中午说不回来吃饭真的没回来,他在学校食堂吃了一顿。
下午只有第一节大课有课,他磨磨蹭蹭到四点半才出校门。
明天就是周六景玺不用上班,今天周五肯定赶不回去,所以景玺大概率还在家里。
谢清风经过几个小时已经努力让自己很淡定忘了上午的事。
他回去的十来分钟一路上给自己洗脑,终于淡定站在门口,拿钥匙开门。
推开门一抬眼,谢清风下意识随着视觉里唯一的动静看去。
隔了客厅的前方是一个很大的阳台,此刻那里挂了一个床单,随风晃动。
床单旁边,孤单用夹子夹了两个角的苦茶子迎风招展,被下午极好的日光照得格外显眼。
还是黑色的,与白色的床单形成鲜明对比。
谢清风:“……”
景玺耳朵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谢清风一开门,他就从厨房出来了,顿时食物的香气更加浓郁。
景玺身前围着围裙,穿着薄薄的毛衣,手里拿着锅铲,双眼亮晶晶地瞅着谢清风:“你回来了?”
多么美好的一幅画面啊,贤惠极了。
谢清风去气笑了:“你特么有病?”
景玺难得听到国师爆粗,心虚又坦坦荡荡委委屈屈:“怎么了吗?”
问的那叫一个茶里茶气。
谢清风把门咣当关上,指了指阳台的两样东西:“那是怎么回事?”
景玺小媳妇儿状,瞥了眼,恍然大悟:“洗衣机上午不是坏了吗?我就手洗了,那是我晾的,只是现在天冷,还没干,只能继续晾着了。”随后为了怕暴露,还贴心补了句,“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已经让人修好了洗衣机,不耽误你用。”
谢清风深吸一口气:“你特么还知道天冷,天冷你还故意开着窗户?”
谁特么大冷天开窗,就为了让他第一眼瞧见那迎风招展的苦茶子?
他不要脸,他还要!
暖气特么都没了!
景玺眨了下眼:完犊子,太高兴一时间忘了,毕竟他有内力,还真不冷。
景玺心虚,但理不直气也壮,强行挽尊:“国师你知道的,我体热,内力高,不觉得冷,就忘了这事了。”
谢清风:这话你自己信吗?
上午的时候还想着这厮偷摸洗床单显然还是要脸的,结果事实证明,他果然低估了对方脸皮厚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