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本来乌泱泱的一片人又只剩下宁绥和燕止行。
宁绥不去看燕止行,别墅区因为占地面积广,路也绕,警车来得比较慢,大概需要半个小时。
他直接去了浴室。
燕止行说他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确没错,现在宁宸不知道能判几年。
宁绥脱下棉服跨进浴缸,穿着睡衣,也没有蓄水,直接将花洒打开。
水流倾斜而下,打湿睡衣。
贴在身上,勾勒出明显的腰身。
宁绥原本只是搭在浴缸边沿的手指缓慢收紧,最后用力到青筋泛起。
他是真的想吐。
说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和宁宸这样子接触,上辈子还没有成年的时候已经毁容。
宁宸差点就放过了他,后来据说手术可以修复,又开始上心。
宁宸从小就灌输他,要做他最好看的玩偶。
不好看不碰当然是正常的。
他唯一能庆幸的就是这个变态至少不恋童。
宁绥花洒的热水没有关上过,浴缸中也没有水蓄起,他始终没有将浴缸的塞子塞上,就是觉得从他身上流过的水脏。
浴室外面响起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