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过后,顾锦瑟躺在床榻上想起女孩们面上的惶恐与不安,不由想起刚入京的自己,心中一阵唏嘘,等明祎上榻后,她立即翻身凑过去,“看着她们,你有没有感觉一阵活力?”
明祎素净的面容上神色晦涩,漆黑的眸子如海面般透着难测,她看了眼顾锦瑟,道:“刚刚还说不吃醋的。”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想说你老了,睡觉。”顾锦瑟偷笑,摸过被子就将自己裹了起来,只在枕畔留下乌黑的秀发。
她的动作太快了,明祎几乎来不及反应就见不到人了,一阵迷惑后终于眯了眯眼眸,语气凌厉:“顾、锦、瑟。”
被下的人瑟瑟发抖,很快,就掀开被子张牙舞爪般将明祎拉入被子里。
“所以你要珍惜眼前,及时行乐、别踢我呀。”
“顾锦瑟,你敢欺君。”
“欺君罢了,我还敢揍君。”
“顾锦瑟,你、你以下犯上。”
“哎呦,你换个词,文绉绉的实在没什么压迫性,你该说你生气了。”
“顾锦瑟,我生气了。”
“哦,我亲亲你,你就不生气了。”
明祎:“……”
顾锦瑟抱着她的双臂在她耳边絮絮着,眸色湛亮,怜惜中染着情愫。渐渐的,明祎心头一片柔软,反去蹭了蹭她的脸颊,紧紧的回抱着她,温暖刻入心里。
自那日女孩们入宫后,朝堂上下骤然安静许多,就连殿堂辩论也少了许多,明祎耳畔清净许多。
十一月初之际,男学与女学设下赛场,帝后亲自去赛场观看,桑老让下主位,看了一眼顾皇后,胡子翘了翘。
比赛项目多,琴棋书画都是最基本的,骑射也有,再有顾锦瑟从未见过的棋局,让人眼前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