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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氏睨她一眼,扬首高傲地走了。

顾锦瑟笑得不行,顾锦商朝虞氏的背影吐吐舌头,然后,朝着顾锦瑟跑来,说道:“阿姐,你说调戏谁?”

“去玩吧,晚上告诉你。”顾锦瑟心情陡然好了许多,将顾锦商糊弄走后,自己忙不迭地让人去请明祎回来。

明祎出城去了,人不在宫里。

翌日天阴了下来,顾锦瑟领着春休去工地巡视一番。

春休着一身灰色的袍服,与道袍有几分相似,颇有几分飘飘欲仙姿态。顾锦瑟看她几眼,想起阿娘的品味,说道:“您与我阿娘同岁,您为何要穿这么老气的衣裳。”

“你阿娘有钱,我没钱。”春休闭上眼睛,生人勿近。

顾锦瑟吃瘪,再也不说了,也开始闭上眼睛。

马车在工地外停下,顾锦瑟下车,转身去扶春休。春休拒绝道:“我还年轻呢。

顾锦瑟:“……”我阿娘都不这么说!

罢了,她转身站在一侧,管事将图纸递了过来,细细说着修建的细节。春休看着河对面的男学,目光深深,忽而,对面书院门开了,走出一老者。

春休皱眉,却又俯身遥遥作揖,对面的老者不解,问弟子:“那是谁?”

“学生不认识。”

对面的顾锦瑟递给春休一个望远镜,“放在眼睛上,对面是不是斗鸡眼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春休半信半疑,透过望远镜,果然瞧见了桑老的面容,哀叹道:“他怎么还不死。”

顾锦瑟:“……”那你还拜他!

放下望远镜后,春休转身去看工地,嘱咐顾锦瑟:“我来了,你不必担忧,他们说你动了他们的风水,你上寺庙去找个大师过来,说对面的男学占据护家村的地脉,导致护家村男儿无人中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