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明祎说道。
长公主瞳孔一颤,“我们并无证据?”
“他们说张明浅魅惑君上,有证据吗?”明祎反驳道。
“好,我去安排。”长公主明白明祎的意思,接了她的话,立即去安排了。
明祎站在舆图前,身影不动,目光紧凝襄州,再数百里,便要到京城了。
至于平东王,贵妃在,就算他来,倒也不惧。
明祎眼睛酸涩,微闭了闭眼睛,没有惊恐与为难,只有无奈,先帝若活着,她想问一句:陛下,如今的局面是你一手促成的,您后悔吗?
藩王在京,会阻挡了幼主,离京,给他们造反的机会。
明祎深吸了一口气,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相比较明祎的为难,顾锦瑟更犯难了。张明浅还没醒,赤玫施了一回针,她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好似睡过去了。若不是还有脉搏,都以为她死了。
“她还能醒吗?”顾锦瑟正色道。
“不好说。”赤玫犯难了,将自己的药单反复看了几遍,“药已经喂不进去了。”
顾锦瑟也没有办法,人家是内伤,又不是外伤。她上前,握住被下的手,吩咐赤玫:“张明浅有学生吗?”
“有,自然是有,自从她病后就谢绝见客。”赤玫将药单放下。
顾锦瑟闻言道:“罢了,或许她也不想见那些学生。你让明祎过来吧,我有些害怕。”
正视死亡是需要很大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