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祖父?”顾锦瑟懵懂,还有这件事吗?
“顾老头沽名钓誉,就爱抓着人家的错处不放,要不是他这么一闹,谁还管后宅之事。”月长摆摆手,“哪个男人盯着人家后宅之事,长舌妇一般嚼舌根,也就你那个讨人嫌的爷爷。”
顾锦瑟沉默下来,当年是顾老牵头闹出这档事,害得赵大姑娘不得不自尽保全两府名声,搁在现代,就是带头网曝人家。
他么的人神共愤。
这一刻,她明白明相为何说祖父沽名钓誉了。
“姑爷,你怎么不说话了。”月长奇怪,陡见她面色发白,道:“与你无关,你那个时候还没生呢,再说就算是你爹做的,也与你无甚关系,都是上上一辈的事情了。”
“是吗?”顾锦瑟心脏紧锁起来,喉咙里堵塞,“可我也姓顾。”
月长认真地观察姑爷的神色,哀叹一声:“你倒是有心的,不过,你有这番心思就可以了,毕竟花奴还是要给你生儿育女的,这些事情都不当紧,要紧的是你年岁小一些,对她好一些,不要在外面沾花惹草,一切都好。”
正沉浸悲伤的顾锦瑟浑身一颤,“明相明知我的身份,为何还要与我成亲?”
“你好看呀,花奴在信中一个劲夸你好看,这么一见你,确实好看,有你这张脸,也当弥补花奴了。”月长瞧着少年人好相貌,姑娘当年就说找一个相貌相当的夫婿,自己没遇到,让花奴碰到了。
甚好甚好!
两人思路不同,说不到一块去,月长完全就是现代催婚催生孩子的七大姑八大姨,顾锦瑟将人送进客房。
客房离新房有一段距离,类似于一座大学,客房在西边,卧房在东边,走过去都要半个小时的路程。
一路上,月长说了许多明相小时候的事情,她觉得面前的人可靠,当听到威远将军府的人觉得花奴可能是奸夫的女儿后,提议处死。
这么小的孩子失去庇护后,孤苦无依,是月长去求陛下,陛下才将人送去行宫避难,第二年在行宫相遇后将人带回京城,成为皇帝的养女。
开始,明祎在宫里很尴尬,处于无人管问的地界,后来,是她办事周到,皇帝才将她带到身边。
一步步走进朝堂,成为皇帝的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