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奇怪,若是作秀,旁人又不知晓他是赵大姑娘的情夫。
“我也不知。”明祎道。涉及太多的宫廷隐私,她不便多说。
顾锦瑟不信,明相与皇帝相处多年,她又是那么聪慧,怎么会不知皇帝的秉性。
明祎的初衷是什么,还有她在坚持什么,都是些谜团,曾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知晓明祎的秘密,是最懂她的人,可如今看来,都是自己的臆想。
兜兜转转许久,除了自己喜欢她以外,好似什么都没有进展。自己陷进去了,她却安然无恙。
顾锦瑟有些不平,或许自己骨子里向往公平,自己喜欢她,她也喜欢自己。可世间哪里会有那么公平的事情,最多的便是不平。
顾锦瑟沉默不言,明祎有些拿捏不住她的态度,望着少女的眼中溢出复杂的情绪,“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去永安楼玩吗?”顾锦瑟若无其事般笑了,上前握着她的手,“陛下是觉得是你有了软肋,对吗?”
明祎低眸,避开她温热的视线,一瞬间,心里的羞耻被放大了。
“陛下就没有软肋吗?”顾锦瑟的笑逐渐加深。
明祎恍惚明白些什么,颔首道:“去永安楼。”
明祎回朝后愈发忙碌起来,吐吐回了两封信,只道和离一事艰难,进展不顺,顾家只肯休妻,不肯和离。
休妻与和离,差别太大了。
第二封信的时候说顾老回到余杭,和离休妻都不肯了,两府陷入僵持中,虞家舅父动手打了顾止,被送入衙门。吐吐拿着相府的令牌才将人报了出来。
眼下已至中秋,承恩伯府一案完结了。皇帝追封秦昭为县主,算作洗刷冤屈,太子也解除禁足,中途是如何周旋的,顾锦瑟不得而知,她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家中。
顾家的做法让人恶心,休妻还是和离,她觉得阿娘都不在意,反是祖父回去后,让阿娘更加艰难。
过了中秋后,她与明祎商议回余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