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祎轻颤,不肯睁开眼睛,顾锦瑟拥着她,情意缠绵。
翌日清晨,顾锦瑟爬起来去上朝,明祎拥被而眠,背对着她,她爬到一半又折回去,手勾着明祎的耳垂,“你不上朝吗?”
“身体不舒服,病着呢。”明祎拨开她的手,困倦得厉害,防止她乱来,直接用被子裹着自己,“我想吃桂花糕,你记得买回来。”
顾锦瑟扯了扯唇角,这个借口真拙劣,想赶她走也要用好的理由。
“我也想请假。”
“我不批,对了,新的吏部尚书不大好惹,你自己看着办。”
顾锦瑟灰溜溜地上班去了。
明祎睡到午时,起来洗漱更衣,唤了吞吞上前,“选十人,等候我的命令。”
吞吞眼睛亮了,双手拍掌,“我这就去,您的身子可好些了、不对,我昨晚听了些动静,你喊得似乎要哭了。”
明祎抬眸,吞吞立即跳开了,“小的这就去办。”
屋内无人,明祎连吸了几口气,抱住自己单薄的面皮,心中又将顾锦瑟埋怨了很多遍,最后换了一套衣裙,去花园里摘花去了。
晚上,顾锦瑟下衙,同僚拉着她,“今日吏部尚书设宴,你不去吗?”
“不去。”顾锦瑟罕见的一口拒绝。
同僚好心提醒道:“这位大人颇有些来头,是陛下的世交呢,听闻在外地做了十几年的地方官,你若不去,怕是给你穿小鞋呢。”
“那我也不去,我今晚有事呢。”顾锦瑟还是不肯听劝。
同僚皱眉:“你能有什么大事?”顾锦瑟父母在余杭,府里只她一人,无亲朋,能去忙什么。
顾锦瑟高兴道:“我媳妇要吃桂花糕,你说哪件事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