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上,顾锦瑟逮着吞吞去书房说话,将人丢进去,追问一句:“你怎么不说二皇子妃与明相之间不清不楚。”
吞吞好像吞了一个鸡蛋般,嘴巴都合不拢,“还有这件事吗?”
行走的八卦机碰壁了。吞吞略略皱眉,“她二人好像不认识呀,哪里就不清不楚了。”
“吞吞呀,你该更新系统了。”顾锦瑟丢下一句话,气冲冲地走了。
吞吞则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难道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内情吗?
顾锦瑟回到新房,郁闷地连喝了两杯茶,心中郁闷,明祎递给她一只鸳鸯的香囊,“别气啦,你就当我年少无知,你小的时候就没做过一两件情窦初开的事情?”
顾锦瑟不接,反而问她:“你那时多大?”
“十六七岁吧。”明祎迟疑道,年岁太久,记不清了。
闻言,顾锦瑟微微一笑,瞧着开心极了:“很好,你就是年少无知、一两件情窦初开的事情中的一件。”
“不好,我都道歉,你还要我怎样呢,那段过往确实存在过,我无法剔除啊。”明祎努力辩驳,“你要我怎么样呢?”
“不想和你说话了,我去书房睡。明祎,我也是有血性的人。”顾锦瑟拂袖离开。
明祎握着香囊哀叹一声,向一侧的婢女春月看了两眼,端正的笑了,“你家主事平日里就是这样吗?”
“不会。平日里,主事的性子很好,只有那么两回,那是被二公子气狠了。”春月颤颤悠悠地说道。
明祎心中明了,自己成了顾锦桓第二,哀叹一声后,将香囊放入妆台上,抿唇笑了。
以前回府后处理政务,回房后便歇了。如今,还需去揣摩十六七岁小姑娘的心思。
着实费劲。
明祎坐在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十岁之差,鸿沟很深,她好像并不知道顾锦瑟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