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不信。”德妃拍案而起,“陛下对本宫情深意切,你母亲自甘堕落,岂可诬陷陛下。”
顾锦瑟哀叹,陛下就是个狗男人,你为什么要信狗男人的话呢。
她没有说,这话容易挨骂,她闭紧嘴巴。明祎心潮起伏,不得不说道:“那盒珍珠是我母亲死后送到赵家。我行事狂妄,陛下素来恩宠,你以为陛下是喜欢我吗?”
不,陛下是满心愧疚。
德妃脸色发白,唇角蠕动,整个人似风中落叶。顾锦瑟哀叹一句,道:“德妃,你不过是你姐姐的替身罢了。”
“够了,本宫不信你的胡言乱语阿,攀诬陛下是大罪,本宫、本宫要上告陛下。”德妃发狂,发髻上的华胜轻摇,眼中淬出一抹狠毒,恨不得吞了明祎,“明祎,你休要给你母亲说些大话,自甘堕落的人,可耻、可耻。”
顾锦瑟板着脸,“你在这里质问明相也没有什么意思,不如你去自己问问陛下,您就问陛下:可曾记得赵家大姑娘。一句话的事情罢了,你在怕什么?你”
“她在害怕此事一旦成真,她连最后的恩宠都将消失了,害怕呢。”明祎接过话。
顾锦瑟深以为然,点点头,“说得也是,德妃娘娘身子不好,两位调理身子的婢女、您还是带回去为好,臣身子好得很。”
德妃气得凝结,一句话都说不出话,当场拂袖离开。
顾锦瑟笑了,相爱陛下的爱情,不如去问问母猪能不能上树。
出了口恶气,她松了口气,气息均匀后忽而脑袋一沉,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有些晕眩,明祎上前扶住她,“送你回家,两日后,我们便成亲了。”
“丞相,我觉得你在办冲喜的亲事。”顾锦瑟无奈的叹了口气,美人窝淬了砒霜毒药,她还是陷了进去。
明祎冷笑,“我不会嫁给一个将死之人。”
顾锦瑟欲反驳,明祎拉着她的手:“顾主事,我送你回家。”
“你刚还喊我阿瑟的,你又变了。”顾锦瑟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