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瑟笑了,“我现在是顾锦桓,不是顾锦瑟,你怕什么,再说贼子怎么知道我是女孩子,她们只抓女孩子的。”
她本想多说几句,顾夫人揪着她的耳朵回屋,“你敢出去一步,打断你的腿。”
顾锦瑟劝说母亲:“哪里有这么严重,您就将我当作男孩子,成不成,外人都不知晓道我的身份,倘若我不去,旁人反而会起疑的,您相信我。”
“我病了,你作为晚辈就该辞官侍奉。”顾夫人不讲理了。
顾锦瑟只好听话,让人去给明祎传话,话到嘴边又停下,明祎那么忙,还是不好打扰,自己安心守在家里就成了。
请假半月,上司没有为难,前车之鉴,让他痛痛快快的答应了。
顾锦瑟在家开始晚睡晚起的生活,一日三顿饭外家甜点果子,日子悠哉悠哉十分快乐。
顾夫人在家装病也不能出门,母女二人同吃同住。
顾锦瑟消失五日后,忙得晕头转向的人终于想起来,几日未曾见小少年。
去问户部侍郎,顾夫人病了,顾主事在家侍疾。
顾夫人病了?明祎也不信,顾夫人身子极快,上山打虎也不成问题,突然病了,莫名透着诡异。
下衙后,天色黑,明祎去了顾家。
顾家母女坐在小榻上下棋,与围棋不同,五子即可成,顾锦瑟叫喊着阿娘耍辣。顾夫人则笑着告诉她姜还是老的辣。
明祎:“……”就知道有鬼。
三人坐下,顾锦瑟面上还贴了长长的纸条,是输者的惩罚,明祎随手撕了,问她:“你请假的理由有些奇怪。”
顾夫人代为回答:“她也是六月初八生的。”
明祎拧眉,忽而想起那日看到生辰的时候莫名熟悉,症结出在顾锦瑟这里。两府交换庚帖,顾家的庚帖给的是顾锦瑟本人的,庚帖只有她能看到,故而给的就是顾锦瑟的,当时看了一眼,印象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