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瑟认命地爬了起来,由着狗一路拖拽到外屋。
天色晴朗,五月底的天有些燥热,屋内残存着丝丝凉意,顾锦瑟赤脚踩在地面上也不觉得冷,瞧见了桌旁的人影,惊讶不已,
狗窝在了顾锦瑟的脚畔,顾锦瑟下意识走过去,“明相,可要去床上睡会。”
伏案而睡,最不舒服。
明祎醒了,顾锦瑟扬唇浅笑,“辛苦就去躺会,不必见外。”
明祎登时脸红了,避开她的视线,揉了揉脖子,说起政事。
“我知晓是谁做的,唐绥找我的时候,我便觉得不妥,未曾想到他会这么丧心病狂。”顾锦瑟抓着她的手,拉着她去床上安歇,一再保证:“我也困呢,不会动手动脚的。”
明祎不肯,初见那回也是说会温柔的,最后呢,骨头都差点被咬了。
“真的,那回,是你缠着我的,你身上药性重。就像宫里那回,我吻你,都恨不得将你吞了。”顾锦瑟俯身凑过去,贴着她的耳畔,微微一下道,“你信我一回。”
信?明祎不信,告诉她:“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这句话不能这么用。”顾锦瑟握着明祎的力道加重,温热的皮肤让两人之间气氛都跟着变了,“你想想,我们成亲后要不要睡一起?”
“我们还会成亲吗?”明祎一愣。
“阿娘说可以成亲的,婚期照旧,我昨日想去寻你说的,后来你不在,错过了。”顾锦瑟笑了,“去睡觉啦。”
明祎拧眉,下一息,顾锦瑟打横将她抱起,惊叹道:“你好像瘦了。”
明祎绷着脸,身子悬空,心跳如擂鼓,下意识问顾锦瑟:“你的力气很大。”
“我是让你睡觉,提我力气做什么。丞相,你二十七岁了,该要矜持。”顾锦瑟偷笑,明祎身上散着一股知性美,还有一股对情爱的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