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你的记录,你从来没有去过医院就医。”曾换了个看似无关的话题,“为什么?”
塔克斯调查的好像比她想的还要深入一些。虽然不清楚对方的意图,但两人既然现在还能坐在咖啡馆里好好说话,就说明塔克斯手里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可以将她定罪。
“因为我不喜欢他人的肢体触碰。”她摩挲着杯柄,“经历过围墙商业街的人口拐卖事件后,我变得极其厌恶陌生人的触碰,所以就算去了医院,也无法接受医生护士的检查。”
“1999年9月,你被卷入车站袭击事件,当时受伤却没有立刻就医,也是这个原因吗?”
“塔克斯的调查真仔细。”
“这是我们的工作。”
曾始终没有动他的那杯黑咖啡。
“车站遭袭的第二天,神罗总部有你的上班记录。”
“如果查过我的全勤记录,你应该不会感到意外。”
“确实。”曾说,“如果在这之后你没有消失接近一整周的话。”
“……”
“那段时间,你在哪里?”
她抬起眼帘。和塔克斯撒谎没有必要,既低效又费力。像他们这样的人,最擅长的就是问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我偷渡上了一辆列车。”她平静地说,“我当时跟着一个形迹可疑的科研人员,登上了一辆我不应该靠近的列车。”
“那个列车上当时有谁?”
“很多人。”
她知道这是拙劣到幼稚的回答,但她的表情没有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