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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哽咽着说:“我……我病得厉害……我还有神经血管间歇性抽风头痛静脉曲张引发的腔静脉闭塞中度神经错乱和重度脑残……”

高楷择无语的看着她,“你这病看来是好不了了,放弃治疗吧。”

许愿还是哭。

高楷择从地上拿起行李,牵起她的手,“拿到票了吧?走吧,去火车站。”

高楷择一手拖着箱包,一手牵着她,走出酒店。

他拦了辆的士,拉开车门让许愿上车,自己把行李放入后车厢,随之上车。车内,许愿埋着头,眼泪掉个不停,身体不断抖动着。

“我真不明白,你到底在哭什么?”高楷择被她哭的心烦意乱。

“你当然不明白……你这种人怎么会明白……”许愿哽声道。此时,处于计程车这个封闭的空间内,不用再担惊受怕,她终于敢宣泄情绪了。

“我是哪种人?”高楷择语气不悦的问。

“你这种人……身边一群狂蜂浪蝶……接吻对你来说就跟玩一样……你怎么会理解我的心情……”

她为她哥守了20多年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难以言喻的悲伤,几乎将她淹没……

“我身边的狂蜂浪蝶……你看到了?嗯?”他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种逼压之气,“你是看到我跟其他女人接吻还是上床?”许愿有些心惊,避开他的视线。高楷择不让她逃,扣住她的肩膀,抬起她梨花带雨的脸庞,逼视着她的双眼说:“还是说,你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