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开舒雅南,目光四下环视,然后拖着一把椅子走到距离大床最远的一个角落。他坐在椅子上,看向她,目光诚挚又坦然,“我就在这里坐着不动。你如果不放心,可以把我绑起来。”

他又成了那个风度翩翩举止有礼的绅士,与刚刚发狂时的扭曲狠厉判若两人。

目睹这一场□□和他的时而强硬时而孱弱,舒雅南终于明白,他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故意戏弄她,更不是想占她便宜,他好像……真的有病。

舒雅南愣愣的看了轻音半晌,说,“那……好吧,我睡了。”

“嗯。”他点头,对她微笑。

舒雅南躺在床上,房内只留着一盏壁灯。她闭着眼,虽然那个人距离她很远,远到在寂静中,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呼吸声。可心里那股别扭的感觉,还是无法忽略。

直到后半夜,辗转难眠的她,才在疲惫中睡着。

次日,舒雅南醒来后,伸了个懒腰,坐起身。目光随意一扫,在对角处顿住。

妈呀,她这才想起来,房里还有个人。

轻音依然如昨晚般,姿态优雅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微笑,”早。”

舒雅南木讷的应声,“早……”

两人一道在酒店用餐时,舒雅南忍不住问:“你昨晚一晚就坐那儿?没睡觉?”

轻音点头。

“……”这到底是怎么样一种奇怪的病啊!

用晚餐后,舒雅南说:“我今天会有点忙。你也忙自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