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呢……我们这刚来两三年的都不知道顾队全名,这也太邪性了,要不待会你们人到了,我们先撤了?刚才拿到的监控收齐了发给你们?”
卓一鸣接下话茬说给他就行,转头询问谢悯要不要通知顾队,他已经给大家都发了消息,唯独没给顾队发。
“发吧,告诉他定好晚餐在办公室等着。”
只有花钱的时候,谢悯才会第一时间想到顾队……
纵然房门窗户敞开了这么久,屋内依然是血腥浓重,地板上干涸的血液勾勒出了死者的姿势,画出了鲜血横流的模样。
屋里陈设简单,一张普通的双人床,一个拉链坏掉的简易衣柜。
衣柜的挂杆上空无一物,所有衣物从底部散落到相邻的地面,最外侧最底层的衣物充当了吸血棉……
卫生间里干干净净,干透的地面和墙壁,意味着凶手根本没有想过处理满地的狼藉。
女死者大腿上,胸前,锁骨,肚子,无论是否被衣物覆盖,都可见许多大小不一深浅不同的伤口。
谢悯叹了一口气退出了房间。
市局的干警赶到顺利接手了区大队的现场工作,楼下聚集了越来越多想要回家,或者路过看热闹的群众,辖区派出所不断驱赶着看热闹的人群。
房东是一位中年女性,此刻站在最靠近封锁线的位置满脸焦急。
从市局赶过来的陆斯捧着本子认真的询问房东,提三个问题,房东心不在焉回答两个。
再问就反问究竟什么时候能解封。
太阳西下,即将坠入海的那一边,除了报案人依然不能交流,警方做完了所有住客的笔录,除了多人提到昨夜断过电,并没有别的异常。
“我到期就搬家,这房东抠门得很,家电都用二手,三天两头不是这坏就是那坏。”